綺羅家中。
兩位已經成熟的果實,正靠在一起,專心致志的忙乎著手中的針線活。
或許是因為姐妹的關系,綺羅和花獄的身材差不了多少,都已經到了開花流蜜有香待君采的地步。
她們二人肩膀靠著肩膀,一手拿著錦繡,另一手拿著金針,金針上掛著彩線。
這是綺羅在教花獄繡手帕,本來是要教她繡大紅嫁衣的,可再看到了花獄那慘不忍睹的技術之后,綺羅就放棄了。
從最開始的嫁衣,到最簡單的手帕,其中艱辛之后綺羅自知。
就算是手帕,也不是花獄這個初學者能夠繡好的。
看看綺羅手中的手帕,精致的一片錦繡上,繡著一只展翅的金凰,鳳凰瞳眸如寶石,炯炯有神,靈性十足,雙翅羽毛層疊精巒,一針一線皆是大師手筆。
不得不說,不管綺羅是什么性格,至少在女藝這一方面,是碾壓了大多數女修的。
這也可能是跟家世有關,她的師尊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以她也跟著學會了,她的師尊整天一臉怨意的玩著刺繡,所以她也跟著學會了。
不只是手藝,就連《女德》《女戒》她都能倒背如流,就是不怎么遵守罷了。
刺繡王者級的綺羅,正在教花獄繡鳳凰。
她自己倒是輕而易舉的繡了一手操作,再看看花獄。
花獄正陰沉著臉,蹙著眉頭,下手時一針一線十分艱難,哆哆嗦嗦插下一針后,還繡歪了。
在花獄的錦繡上,繡著一只禿毛雞。
綺羅看到這只丑了吧唧的公雞后,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小獄,你真是.......哈哈哈哈,太笨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把鳳凰繡成公雞的人!”
花獄手中的動作一頓,面無表情的說道:“姐姐,你這是在拿我找樂子嗎?”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
綺羅一邊掩嘴大笑,一邊連忙否認,她將自己的杰作攤開,挺了挺前胸,仰著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看看,我可是很認真的在教你啊!”
“可是你說了一大堆,我都沒怎么聽懂。”
花獄輕輕地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無奈道:“姐姐,嫁衣什么的你幫我繡不就好了嗎,我是不會介意的。”
“這可不行。”
綺羅笑瞇瞇的說道:“這可是女人一輩子的寶藏,只要你不與五師弟和離,這件嫁衣可是要陪你一輩子的,怎么能讓別人代手。”
“更何況,連嫁衣都要別人來繡,會讓你相公瞧不起的。”
花獄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昨晚,菩提坐地念經一夜的場景,淡淡說道:“我感覺,相公不會的。”
“也是,你們兩個都不是什么正常生物。”
綺羅點頭表示贊同后,還是強行又塞了一張空白的錦繡到花獄的手中,強硬道:“就算如此也不行,長姐如母,你要是連刺繡都不會,那丟人的是我啊!”
“再說了,不會真有女生不會刺繡吧?”
花獄怔怔的望著手中的錦繡,深深的吐了口氣后,拿起金針繼續遭受苦難。
刺繡這手藝啊,感覺比殺人還難一百倍。
花獄在心中無力嘆息道。
“話說,昨晚上你們兩個是怎么過的?”
綺羅看著花獄,一臉好奇的問道。
“一間屋,一張床,正常休息而已。”
花獄隨口說道。
“一張床?!”
綺羅高音驚叫一聲,一雙妖異的紫眸中爆發出強烈的精光,她的臉上掛滿了八卦之意,看著花獄,有點小興奮的追問道:“一張床,然后呢?你倆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
花獄一臉茫然:“什么也沒做啊!”
“啊?”
綺羅臉色一拉,失望之色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