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射人先射馬,打蛇打七寸。
當綺羅和黑無裳纏在他身上,開始褪去衣紗的時候,紀平生就知道自己輸了。
但是他還想再掙扎一下。
腦門上浮現出細汗,臉色憋的漲紅,頭上冒著白煙,他不敢呼吸,因為一吸氣,滿鼻子的芬芳就足以讓他心神失守了。
身上傳來的潤滑柔嫩讓他的體溫直線上升,恨不得張口就來一句槍在手,跟我走。
但是他不行。
不是這個不行,而是那個不行。
這是在渡災呢,是一個很嚴肅正經的事情,容不得他半天差池。
綺羅和黑無裳就貼在他身上。
他敢動嗎?
不敢動不敢動。
摸了一下,就想摸第二下,摸了第二下,就想第三下。
然后就破災失敗了。
這考驗的不只是考驗他的澀心,還有忍耐力。
一忍再忍,一壓再壓。
紀平生心中默念大威天龍,火熱滾燙的內心漸漸冷卻。
任由妖女纏身,我自心守道心。
緊攥拳頭,緊閉雙眼,心災能耐我何?
緩緩地,就當他的心慢慢平復下來的時候,左右的兩只手上,突然被覆蓋住了。
那是兩只又小又嫩,觸感極柔的小手,一邊抓著一個,將他緊攥的拳頭輕輕掰開。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之際,左右手上突然傳出濕潤感,仿佛有小蛇在手指上游動似的,癢癢的。
什么東西?
紀平生心中一緊,緊閉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僅僅只是瞄了一眼,便讓他倒吸一口冷氣,心中驚呼不得了。
在他的左右兩邊,又顯現出了幼鯤和赤紅玉的身影,衣著清涼不忍直視。
這兩個小姑娘正一左一右靠在他的身上,一邊眨著純潔光亮的大眼睛看著他,一邊含著他的手指。
紀平生認輸了,心中暗嘆天道的秩序你真會玩。
雖然他知道在玄神界,幼鯤和赤紅玉已經該談婚論嫁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小了。
暫且不說幼鯤,估計在蛋里已經養了幾十年,但赤紅玉是實打實的不到十五歲。
“假的就是假的,連我的社會主義精神都不懂,還談什么給我破災。”
紀平生深深的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在享受一下黑無裳的貼身服務,但是幼鯤和赤紅玉都出來了,他就沒心思享受了。
“散了吧。”
紀平生心中默念一聲,他到最后也不敢睜開眼睛,深怕功虧一簣。
瞬間清明,心靜如水,即將冒煙的槍口也軟了下來,收槍功成回家。
在紀平生恢復了心境的時候,身上緊緊貼著的觸感瞬間消失,在手指上游動的小蛇也隨之消失。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氣息逐漸上升,充滿粉紅色氣息的虛幻空間破碎,紀平生的意識回到了本體上。
紀平生感受著周邊流動的天地氣息,身上突然感覺輕松了許多,仿佛一直以來所束縛他的枷鎖斷了一條似的。
與天道的距離近了一大步,讓紀平生渾身舒適,內心清亮。
“三災境的心災,還是有點難度的呀。”
紀平生感嘆一聲后,緩緩睜開了慧眼,看向了對面的神魂,他的神魂在渡過一災之后,仿佛是去掉了些許雜質一般,更加透亮清澈了。
“要不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