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紀平生滿血復活。
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一貧如洗的一天又開始了!”
紀平生望著窗外陰黑一片的天空,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道。
“陰天不見太陽,看來是要下雨了。”
紀平生望了望滿是烏云的天空,心中默念奇怪,厚重的烏云籠罩在整片天空上,但是卻聽不見雷鳴聲與閃電。
按照他的知識,這可能是在憋著大招呢,或許很快會有一場大暴雨席卷北源城周邊。
“幸好回來的及時,要不然還真被這大暴雨給拍了。”
紀平生嘴里嘀嘀咕咕著出了門,在門外看了兩眼后,便朝著后山的方向走了過去。
時隔許久,紀平生再次巡視宗門。
而第一站就是在后山的景木犀。
站在百米后山腳下,紀平生一抬頭就看到了在后山山巔之上揮空劍的景木犀,在黑色烏云的背影下,顯得景木犀有種要開天劈地的氣勢。
景木犀為什要在后山揮劍?
紀平生一開始還以為是后山安靜,可當他在某一次巡視宗門時,看到了在后山之上翩翩起舞的景木犀時,他就悟了。
原來不是為了安靜,而是為了有逼格啊!
在山腳下看了兩眼景木犀后,紀平生本來想順著山路上去,可他剛剛踏出一步,卻又頓住了。
我為什么要走上去呢?
紀平生突然想到,自己找早就不是曾經的自己了。
上一次來后山的時候,還是走上來的。
可是現在他不用走了,他可以飛啊!
有簡單的方法為何不用?
紀平生心中想著,直接腳下一踏,騰空而起百米高,在空中翻了個圈后,安安全全的落到了后山之上。
這應該不能說是飛,應該說是跳才對。
看到紀平生從天降,景木犀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變化,仿佛早就察覺到紀平生了一樣。
“見過宗主。”
景木犀手中劍微微停頓,一轉身,沖著紀平生拜了一下后,面無表情的說道:“宗主不在家睡覺,出來瞎溜達什么?”
紀平生:“.......”
紀平生一臉黑線,瞪了一眼景木犀后反駁道:“我這是日常工作巡視宗門,怎么是瞎溜達?”
“哦~”
景木犀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紀平生,淡淡說道:“日常工作?是每日一次,還是每月一次?”
紀平生無法反駁,隨即岔開了話題,將視線放到了景木犀手中的劍上,問道:“練劍練的怎么樣了?”
景木犀聲音平淡的回道:“馬馬虎虎吧。”
他說的馬馬虎虎,估計是有點謙虛了。
紀平生看了一眼景木犀和他手中的劍,一臉好奇的說道:“能試一試劍嗎?”
他在之前看到景木犀一劍斬斷十里邊境線時,就好奇現在景木犀的攻擊力已經達到了什么地步。
“試劍?”
聽到紀平生的話后,景木犀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變化,臉上掛著為難之色的說道:“能不試嗎?”
紀平生微微一愣:“為什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不是。”
景木犀搖了搖頭,很誠實的說道:“我怕一個不小心,把宗主你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