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紀平生從棺材中跳出來的時候,景木犀已經看到了人影,可是還是沒有收住劍,下意識的斬了出去。
要不是他的反應快,千鈞一發之際挪動了一下角度的話,那紀平生就不是閃亮登場了,而是直接回棺材了永眠了。
景木犀和幼鯤看著臉色僵住的紀平生,不禁露出了無語之色。
宗主,這是又要干什么啊!
“宗主,還請你下次不要這么嚇唬人。”
景木犀收回劍,面無表情的看著紀平生,說道:“否則下一次的話,我不保證自己能及時收劍。”
“呵呵。”
紀平生一臉尷尬的笑了笑,暗暗的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后,從黑曜石桌子上跳了下來,埋怨道:“我就想給你們兩個一個驚喜,誰知道你突然就砍了過來啊!”
“這不是一個驚喜。”
景木犀淡淡的說道:“這是驚嚇。”
“也許吧。”
紀平生聳了聳肩膀,不在意的回道。
“宗主,你為什么想要弄出這么一個驚喜來?”
幼鯤在旁邊好奇問道。
“嗯......”
紀平生有些苦澀的說道:“因為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超出了你們的想象,所以想給你們打一個預防針。”
“什么事?”
幼鯤這下子更好奇了。
“先坐吧。”
紀平生指了指黑曜石座位,他這回并沒有坐到高臺之上,而是跟著他們一起坐到了下面。
“其他人呢?”
坐下后,景木犀看了一眼身后緊閉的大門,皺眉說道:“綺羅暫且不說,為什么四師弟也遲到了?”
“不是遲到。”
紀平生神情平靜的看著景木犀和幼鯤,淡淡說道:“他們兩個已經離開了。”
“離開?”
“這是什么意思?”
景木犀和幼鯤微微一愣,將充滿疑惑的目光放到了紀平生的身上。
“就是字面的意思。”
紀平生回道:“他們兩個已經離開了上清宗。”
這句話讓景木犀和幼鯤的臉色都變了。
“你說的離開是......”
景木犀緊皺眉頭,沉聲問道:“不會是退出了上清宗吧。”
“哦,那倒沒有。”
紀平生搖了搖頭:“只是回到了他們該回的地方,赤正陽回炎帝宮了,綺羅回中心島了。”
聽到紀平生這么一說,景木犀和幼鯤兩人才猛松口氣。
“宗主,你不要這么嚇人啊!”
幼鯤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沖著紀平生翻了個白眼,一臉埋怨道:“我還以為師姐和師弟都走了呢,原來只是回家了啊。”
“雖然說是回家了,但跟離開也沒什么兩樣,恐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紀平生又補充了一句,讓臉色漸緩的兩人再次變了臉色。
景木犀冷聲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這跟接下來我說的事情有關,讓我慢慢說吧。”
紀平生先是將目光放到了桌子上的棺材上,說道:“這個棺材眼熟吧,這是老宗主的棺材。”
“老宗主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