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么不知不覺的過去,一不留神西邊的太陽已經將周圍的云彩染成紅色,他們該回去了,再去和弗里德曼匯合的路上,林樓說起了一個笑話。
“據說當年愛因斯坦剛剛發表相對論的時候,因為過于晦澀難以理解,所以他就打了個比方,‘一個男人和漂亮姑娘對坐一個小時,會覺得似乎只過了一分鐘,但如果讓他坐在火爐上一分鐘,那么他會覺得似乎過了不止一個小時,這就是相對論。’”
“這個笑話不錯,回頭我講給其它同學聽聽。”
“最好不要,如果在北大,講這個段子肯定能贏得一片笑聲,但是在咱們學校的話,肯定會有同學一本真經地給你解釋,相對論絕對不是這回事。”北大的學生比較浪漫,而清華的學生則比較嚴肅,林樓這是自黑。
“哈哈,我倒是覺得,后一個笑話比第一個笑話更有意思!說真的,咱們學校的確有可能發生這種事兒。”這次于兵兵要笑得更加愉快些。
接上弗里德曼,把他送回友誼賓館,然后在友誼賓館解決了晚餐,林樓看到,于兵兵使用刀叉的技巧非常嫻熟,看來以前肯定沒少吃過。
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候她說的那些話,林樓覺得她的出身可能和《血色浪漫》里的周曉白差不多,此前肯定也沒少去新僑、老莫之類的飯店。
吃完飯回到學校,把她送到女生樓下,林樓回自己的宿舍轉了一圈兒,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于是又去了四合院,他們還在努力復習呢。
林樓打了聲招呼,就去暗房里忙活去了,一直等到他們復習結束回學校休息,林樓才把照片洗出來掛在那里晾干;然后跟他們一起返回宿舍休息,雖然四合院里也有臥室,不過現在還是不要太特殊的好。
進入考試周,已經不用上課了,林樓特意叮囑他們,早上起來不要喊自己,一口氣睡到臨近午飯的時候才起來。
洗漱一番吃過午飯,帶著昨天在友誼賓館買的法式糕點去了謝淑華老太太家里,說是跟人家學法語,結果學到一半兒就跑路了,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老太太倒也沒怪他,“正事要緊,我可以聽說你給咱們清華爭光了。”
他帶來的那些甜點,老太太也很喜歡,“我當年就喜歡去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館看書,點一杯咖啡,在加上一塊拿破侖酥,能坐一下午。”
“拿破侖酥確實不錯,不過友誼賓館的肯定比不上塞納河左岸的純正。”林樓和老太太聊起了甜點。
就在林樓愜意地享受著難得悠閑的時候,林橋則已經抵達了紐約,來到了位于曼哈頓中城區的貝聿銘及合伙人建筑事務所。
貝聿銘的次子貝建中將他迎了進去,“小林,這次真是麻煩你了,還害得你大老遠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