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休不由黑著臉,然后他避開了許嵐,等這個小丫頭走遠了他才回屋,隨即趕緊給自己換上一身衣服。
“看樣子,這是罰得還不夠啊!”磨著牙,曹景休如此想到。
然后他面無表情地走出去,準備去找許嵐算賬,順便問問她,為什么要拿走他放在密室外的衣服。
曹景休找到了許嵐,他還沒開口,這個小丫頭先說話了:“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知道嗎!咱們這里進賊了呢!你的衣服莫名其妙跑你練功的房間外去了!”
許嵐瞪大眼睛,煞有介事的說道。
“……”
瞅著許嵐不像是在睜眼說瞎話的曹景休一時間無話可說,畢竟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在密室外準備一套衣服太麻煩,于是他就說道:“這樣嗎?那我們明日換一個住處,現在我們先去外面用餐!”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我們今天晚上去哪里吃呀?”
“去云德軒,這是林清縣的知名大酒樓,有不少特色菜,并且打聽消息也最方,正好幫你問問,這林清縣的女校,去哪一所比較好。”
“這里的女校這么多的嗎?”
“若不然,我帶你來這兒做什么?林清縣除了女校多,還有幾位女文豪呢!雖然……”曹景休說到這,便欲言又止。
“雖然什么呀?太太太太太太爺爺。”許嵐立馬好奇的追問起來。
“四位女文豪,三位是煙花之地的頭牌。”
“那還有一位呢?”
“已經入土為安了,生前活了一百零一歲,算是高壽。”
“不過沒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活得久呢!”許嵐不由說道。
曹景休總覺得這番話從這小丫頭嘴里蹦出來有些不太對勁,但仔細想想,這話也沒什么問題。
他確實是活得久。
而且,活了一百零一歲,這連他的零頭都沒有。
于是曹景休便略過了這個話題,領著許嵐去了云德軒。
作為林清縣的知名大酒樓,店小二的服務非常周到,給曹景休詳細了介紹了本地的幾所女校。
“這位公子,雖然這幾所女校的教學都相差不多,不過公子你要是為自己的親人,比如胞妹去報名的話,那么小的建議公子,你去縣城外秋遠山后的那一所女校。”介紹完了后,店小二又如此說道。
“這是為何?”曹景休便問道。
“因為只有這一所女校,和那三處煙花之地沒什么牽扯。那三位女文豪,都分別出自另外的兩所女校。”店小二小聲說道。
“多謝,我記下了。”曹景休點了點頭。
店小二立馬告退,不過卻又被許嵐給喊住了。
“這位姑娘,可還有什么事嗎?”店小二連忙問道。
“小二,我們之前遇到一件事,有一個男人為他的家仆送行,主仆感情如此摯誠深厚,想來這主人家,定是忠義之人。不知道如此忠義之人,是縣內哪家呀?”
店小二聞言,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想,然后才說道:“姑娘你說錯了,那可不是什么忠義之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