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休也沒多問詹東來的事,他正琢磨明天怎么去忽悠那位縣太爺。
畢竟廟宇之事,涉及到了仙神,哪怕仙神是虛無縹緲的,甚至是壓根就不存在的,可這個世界的人,還是會慎重對待。
哪怕曹景休持有那塊好用的令牌也一樣!
更何況,去見過那個女人后,這令牌還好不好用都兩說。
所以,曹景休需要好好想一個借口出來才行。
夜幕很快降臨。
曹景休從密室中走了出來,內力又增加了一絲,這點不無意外。不過此時,他眉頭緊鎖。因為這一處宅院只是勉強和他不起沖突,連著住了一些天后,積少成多,越發令曹景休感到不適,這讓他這會兒不得不出來散散心。
走了幾步,曹景休想到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便準備去隔壁拜訪一下詹東來。
不過來了白應秋府上,他卻并沒有找到這位武道大宗師。
一開始,曹景休還以為是這位大宗師斂息功夫好,但找了一圈后,只見到了白應秋,和疑似白應秋師兄師姐的人,這讓曹景休頓時明白過來,詹東來這位武道大宗師,根本就不在白應秋的府上。
“弟子都在這,他去了何處?”曹景休感到奇怪,于是他來到白應秋的房內,伸手拍了拍白應秋的臉。
驟然被驚醒,白應秋正要大喊,但他和曹景休的目光一對視,便沒了聲息,只是呆呆地坐著。
曹景休便問道:“你師父在哪兒?”
“師父去見故人了。”白應秋面無表情,但聲音沒有絲毫呆滯感,回答的非常干脆。
“什么故人?”
“師父沒說,只是讓師兄師姐在我這住著,他要去好幾日,等他回來再一起走。”
“好幾日?這是要離開林清縣嗎?”曹景休愕然。
“師父是這么說的,不過奇怪的是,師姐說師父不會離開林清縣。”
“你師姐和你師父關系最親?”
“師姐是師父的獨女。”
“那你師兄呢?”
“是師父的義子。”
曹景休一聽這是兩個關系戶,于是他不由問道:“你和詹東來除了師徒外,還有別的關系嗎?”
“沒。”
“你是因為武道天賦好才被詹東來收為徒弟的?”曹景休不由上下打量了白應秋一眼,之前沒仔細看,現在看來,這白應秋的武道天賦雖然還算不錯,但也不見得有多好啊!
頂多也就百里挑一。
“不,是因為我是我爹白三水的獨子。”
“你爹面子這么大?”這是曹景休第二次聽到白應秋提到他爹。
“我爹很有錢!李家縣九成的產業,都是我爹的!”
曹景休不由朝著面無表情的白應秋豎了豎大拇指,原來這小子那天那句“家父白三水”是這么不一般啊!
一座縣城的九成產業,那完全就是以一縣之力供養一家。
曹景休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便去了詹東來女兒的房間,和叫醒白應秋一樣拍醒了她,然后直接用驚目劫控制了她。
“你爹會去什么地方?”曹景休直接問道。
“樓廟。”
曹景休聞言,便想了想,然后讓她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