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叫大茶壺呀?”許嵐頓時好奇不已。
曹景休摸了摸鼻子,不是很想說。
許嵐見狀,便故意湊到曹景休耳邊,然后小聲說道:“師父,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活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耶!”
這激將法低劣得不行,但曹景休想了想,還是選擇中計。
他眼中滿是冷笑之意,然后慢慢說道:“為什么要叫大茶壺,這事兒有講究。這妓院里的姑娘和客人是房內談論詩詞歌賦的,難免會口渴,這個時候就需要人去添茶水了。但萬一不是在談論詩詞歌賦呢?這冒冒失失進去,打擾人家興致事小,把人家給嚇出毛病來呢?”
曹景休說到這,許嵐已經再度羞紅了臉,她瞪著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就差來一句“師父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了!
不過曹景休不管她,自顧自接著說:“可不進去,怎么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需要人添水呢?這個時候就用茶盞敲幾下桌子,外頭負責差添水的伙計,立馬就知道這間房子里的兩人太能侃大山了,要進去添茶水了。所以,久而久之,便成了大茶壺一說。”
說完了,曹景休一臉好笑之色。
讓你非要知道!
看出來曹景休的嘲笑之色,許嵐不由小聲咕噥一句:“師父,你知道得可真多!”
“這不你說的,我活了這么久,這種事還能不知道?”
吃癟的許嵐看了一眼那藏嬌閣,然后小聲問道:“那師父,你知道這樓的東家是誰嗎?”
“不知道是誰,但應該泰安郡衙門里的人有關。”曹景休想也不想就說道。
“師父,這是為什么呀?”許嵐只是故意懟一下曹景休才這么問的,但她沒想到曹景休會這么說。
“你往那邊看,這樓對過去的正門方向,和這樓只隔了半條街的,是什么?”曹景休的目光往前瞥了一瞥。
“是縣衙。”
“不是衙門里有人,哪個膽這么肥敢開這個位置?”曹景休說著就往前走,“你這問東問西的,還走不走?你要的胭脂水粉,在隔壁街。”
許嵐趕緊跟上去。
然后,就被曹景休扔在胭脂水粉的鋪子里。
至于曹景休,他已經獨自一人來到了李府門前。
這李府很好找。
畢竟是郡主府,又是有名的“鬼宅”。
曹景休左右看了兩眼,他沒發現什么,附近是一片空曠,雖然有街道,但鋪子都是大門緊閉,一個人也見不著。
然后曹景休走了過去。
門口無人把守,銅釘朱漆雖然關著,但這是虛掩著。
伸手一推,這重達上百斤的大門就被輕易推開了,畢竟這點重量在武道大宗師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走了進去,曹景休瞬間就有了他打聽來的那種感覺。
寒意席卷而來,好似有什么東西在暗中盯著自己一樣。
不過,曹景休卻是肯定了,這里沒有怪異!
“但一定死過人。”
曹景休目光轉動,而且死在這里的,一定不在少數。要不然的話,這外面的街道也不會呈現出那般荒涼景象。
“那么那些來這里一探究竟的人,又都是怎么死的?”曹景休心中感到奇怪,沒有怪異,那么這座宅子怎么會如此詭異?
這個世界上諸多的詭異存在,仿佛鬼物,但那都是怪異!
這個世界,是不存在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