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知道了?”曹景休抿了口茶,一臉奇怪。
他能感覺到許嵐在客棧的樓下和人動手了,但是他一點也不在意許嵐是和誰動手,更不在意許嵐是輸是贏,只要這丫頭能跑就成。
“師父,你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
許嵐就把她剛才問出來的事情,和曹景休詳細說了一遍。
然后,許嵐見她師父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心中便一下子明白,她師父這是壓根就沒把那什么泰安許侯放在眼里。
不過想想也是,以她師父那種近乎仙神一般的手段,加上又活了那么多年,會在意世俗的權貴嗎?
于是許嵐就笑嘻嘻地問道:“師父,我和這許家,是不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呀?”
“不是五百年,是一千年。那應該是早年許家分出來的一脈旁支,仔細說起來,早和你們許家沒關系了。”曹景休想了想后說道。
他當年為了尋找許家底嫡系的血脈,可是找了很多地方,可以確定他那義弟是真正的許家嫡傳后人。
“那師父,我們就在這里干等著嗎?”許嵐問道。
“等什么?”
“等許家人上門,然后我們再去收拾他們呀!”許嵐想也不想就說道,這可是基本套路!
“我沒那么閑。”
曹景休翻了翻白眼。
一個地方的土皇帝他根本不在意,怕就怕這個土皇帝家族背后牽扯著什么怪異。雖說這泰安郡的怪異似乎已經進了那惘盡之門,但萬一這個怪異的離開,引來了另一個怪異呢?
千年以來,他可從沒弄清楚怪異這種東西。
于是,曹景休繼續說道:“況且,有這許家,剛好把我的名氣給打出去。也算是間接達成了我們一開始的目的,你不是都和他們說了我的名頭了?”
許嵐聞言一愣,然后眨眨眼,便是連連點頭:“師父就是師父,妙計天下無雙!徒兒遠不及也!”
聽著這番文縐縐且肉麻死了的毫無誠意夸贊,曹景休盡管面無表情,也沒起雞皮疙瘩,但心中還是覺得槽點滿滿。
隨即,他伸手拎起了許嵐,直接離開了客棧。
他要找個地方,將這個小丫頭安置好,然后他再去探一探那李府!
那兩枚“古帝錢”絕不能丟!
為此,他可以先將林小羅和他那個奇怪師父許如風都先放一放。
曹景休將許嵐扔在了某個山谷里,這里有山有水有一個山洞,放一些吃穿用度之物,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習武之地。
因為這里近乎與世隔絕般,不容易被人找到。
這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影也瞧不見,許嵐自然是不滿意,不過她的滿不滿意和曹景休沒關系。
他只負責找地方和扔。
此時曹景休的功力,加上由于體內那十二顆外來心臟引起的血肉之軀質變,他施展流云飛雪這門輕功,已然有了幾分騰云駕霧的趨勢。
身周隱隱呈現出云霧蒸騰的影響,并且落下后,還會散開些許云氣。
仿佛謫仙!
悄無聲息的進了泰安郡,這泰安郡果然因為被他殺的那幾個人,這會兒滿城一片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