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靠!”
“這下完犢子了!”
“牛逼!”
我們四人方便完,一起站在樓后的圍墻旁,背靠著一顆矮小的梧桐樹。在人來人往的廁所外,沒有人在意我們四個的存在。
剛哥依舊還是一臉擔心的看著我,不時發出一聲聲哀嘆。
蚊子倒是淡定的很,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林子,我記得你不是把情書送出去了嗎?怎么又出現在學校里了?”濤哥滿臉不解的看著我。
“不知道,可能是她把情書交給劉老師了!”我低著頭,突然沮喪了起來。
“臥槽!這小娘們也太無情了!”剛哥驚嘆道。
“你怎么知道,是她交給老師的?你有直接問過她嗎?”
“沒有!”我對濤哥搖了搖頭。
“那你怎么能確定就是劉文曦告訴老師的?萬一要是別人告密,你誤會人家了呢?”濤哥追問。
“我怎么能知道!劉老師也沒說是誰給他的。我去辦公室時,那封情書已經在劉老師的手上了!”我無奈的解釋到。
“可是,看劉文曦柔柔弱弱的樣子,怎么也不像那種背后捅刀子的小人呀!況且,我給你仔細分析一下,這件事她告訴老師,對她也沒什么好處。你看,學校里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不光是你,這下她也抬不起頭來了。你一個男孩子還好,臉皮厚點就扛住了,人家女孩子可咋整?”
“濤哥分析的,似乎有幾分道理!”剛哥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我稍微賣了一下關子。
“怎么?”
“啥意思?”
“我靠!你倒是說呀!”
“問題的關鍵是,那封情書當晚已經被我撕碎丟掉了,怎么又好端端的出現在黑板上了呢?”我說。
“為什么?”
“就是,這是為什么呀?”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破案去了!”我沒好氣的說。
“我想起來了!”剛哥停頓了一下,把我們三個瞧了個遍。
“別賣關子了!”
“你倒是說呀!”
“急死我了你!”
“我記得,我看到那封情書時,它就不是完整的,上面的字跡明顯有些模糊,像是很多碎紙拼湊在一起的!”剛哥點了點頭,“對,我確定!”
蚊子一改沉默,轉頭看著我問:“你當晚把情書撕了,然后,你丟哪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到:“我當時站在二樓第三個窗戶那,把情書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后,很隨意的丟到窗外了。
“女廁所門口,正對面的那個窗戶?”蚊子抬手指向那扇窗戶。
我認真思索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濤哥滿臉不解的看著蚊子,“你問這些干嘛?現在,不是更應該想想辦法把情書搞回來嗎?”
蚊子沒有理會濤哥,而是轉身,看著我,認真的說到:“林子,如果我沒記錯,周一的早上,正是咱們班打掃那塊區域。如果,周日晚上沒刮風的話,估計撿到你情書的人,肯定就是咱們班的人,一定錯不了。可是,我更好奇的問題是,誰跟你有這么大的仇,誰又這么無聊,把你撕碎的情書又拼湊起來了呢?”
我仔細想了一下,“星期天晚上,好像確實沒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