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男人是個疼人的,曉得陪你一起出來看酒,你一個女娃一個人做聲音怕不是難得很喲。”
木婉娘笑,“他可喜歡我了,舍不得我一個人出來受累。”
說著的時候她抬著頭一臉笑著看著也垂頭看著她的薛木,后者抿著嘴不讓自己嘴角揚起來,卻還是抬起手在她發間輕輕揉了揉。
他的整顆心啊,每次有她時,總是軟的一塌糊涂。
老婦人聞言,也樂得高興,聽木婉娘叫她婆婆,她直接道:“以后直接管婆子我叫張婆子就是了。”
原來老婦人姓婆,周圍的鄰居都叫她張婆子。
木婉娘叫了她一聲‘張婆’。
恰好這時候張小花捧著一個小壇子的酒出來,木婉娘接過來,也沒有打開,既然是張婆送給他們的成親禮,那肯定得成親的時候打開。
“要姑娘家喝得酒我這倒是有些,但是不多,你要是到時候想要拿去你那鋪子里,那可得要段日子了,咱這小酒館,就我一個老婆子和俺小孫女。”
木婉娘也不著急,畢竟現在就連會選中什么酒也不曉得,“張婆,你給我說說有哪些酒,我嘗嘗。”
張婆子撐著膝蓋站起來,讓張小花帶著他們過去,她得去看看之前釀好的酒。
張小花領著木婉娘兩人去了另一邊放著一些小壇子那里,各自取了一小杯出來。
木婉娘都嘗了一下,但是也沒喝多,只試了一口后就讓薛木把剩下的喝了,她擔心自己的酒量到時候不能從這里走出去都是問題了。
這些酒都是用果子弄的,喝下去特別得香醇,若不是不能多喝,木婉娘就得每一壇都嘗幾次了。
這里的六壇果子酒,木婉娘要了其中的四壇。
另外的兩壇木婉娘覺得有點太過于烈了,她覺得還是不太適合不太擅長喝酒的姑娘們喝。
選好了果子酒,木婉娘在這里還是沒能發現米酒,但是還是想問問張婆子有沒有法子。
“用大米做的酒?”張婆子搖搖頭,“這得用多少大米哦,怕是賺不的錢喲。”
木婉娘不會做,也不知道一些釀酒的法子,所以如果要用來去試著釀這米酒的話,還是得讓懂得怎么來釀酒的人來嘗試。
“張婆,婉娘和你做個生意,剛才我選的那四壇果子酒,您這邊七天內能有多少壇送我鋪子那兒去?”
張婆子道:“你那要的話,那還得等下一批婆子給你釀出來再送你那兒去。怕還得一個月,要不咱這一個月一批,一批給你個十壇怎樣?”
木婉娘其實覺得少了,但是剛開始這樣也可以,但是米酒的話她也沒準備放棄。
“張婆,要不我這給你提供你做那米酒的一些材料錢,若是到時候弄不出來我這兒也不要這錢了,若是做了出來,婆子你可愿意為我鋪子一起提供酒水?”
木婉娘肯定是不會只開這一個暖鍋鋪子的,她可打算等賺了成本的一倍后買了旁邊的鋪子來開一個燒烤店,到時候酒水肯定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