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也想一起,石頭攔住了他。
“阿姐肯定想和蘇巧阿姐說一些姑娘之間私密話,咱們是男子,不能湊上去。”
石頭在說教三娃,教他懂一些男子和女子之間的差別,這是之前阿姐和文先生都和他說過的,他都記在了心里。
木婉娘這時候便去澡房找了薛木,他正坐在浴桶里閉著眼睛。
她過去拿過帕子來幫他擦背,薛木睜開眼睛輕輕握住了她另一邊扶著他的手。
她和他說了今晚要和蘇巧睡,三娃和石頭挨著他睡的事。
“我還得有話和她說,你幫我看著石頭和三娃一些。”
薛木轉了身,面對著他,木婉娘便幫他擦前面。
“明兒不行?”他不想晚間睡覺的時候沒有她在邊上,“我想和你一起挨著。”
他自從回來后是真的有些黏她,每次睡覺都得抱緊了她,木婉娘剛開始還不舒服,最后便是等她睡著之后,他才抱著她。
她探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笑著道:“蘇巧說她可能過幾日便得離開。”
所以她們還是得珍惜這幾日的時間,畢竟在這邊,交通最快的只有馬車,來回也得好幾個月。
薛木抿嘴,沒有再說什么。
木婉娘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
不然一會兒遭殃的可是自己。
她把帕子泡進水里又拿起來給他擦手臂,和他說了蘇巧的身份,但是卻沒有說她和蘇巧之間是如何認識的,連關系都這么的親密。
因為她也不曉得該怎么去說,本來就不應該有所聯系的兩個人是如何認識的。
她沒說,薛木也沒有問,他甚至都沒有去考慮這件事。
在聽完蘇巧在京城的身世背景后,薛木神色淡淡,沒有說什么。
他抓著她的手,告訴她只能睡一晚。
“明晚你得陪著我一起睡。”
木婉娘對上黑黝黝的瞳孔,笑著點頭,“好。”
“伺候”好了薛木,木婉娘便收拾著自己去了石頭和三娃的屋子挨著蘇巧一起躺下了。
蘇巧一把拉著她,問:“我就覺得這簡直就是緣分啊!”
木婉娘笑,“什么緣分?”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以前經常會說的事?你那理想型不就是照著你這相公長得?喂,你這相公耳垂那里有沒有一顆黑痣啊?”
蘇巧完全笑得就跟媒婆一樣,“你這相公沒了那刀疤,看著簡直長得可不一般,你可得看好了,可別讓一些什么小白花什么小黑花什么的,給你篡位啊。”
木婉娘想了想,在薛木的左耳垂那里的確有一顆痣。
她之前一直忘了,那還是好久以前她和蘇巧隨便說的,不想現在想想,她口中的理想型好像和薛木長得真得特別的像。
蘇巧見她這幅樣子,就曉得肯定有了。
“我的天!這簡直就是上天派給你的男人!”她從來沒有這么激動過,“這種事怎么就能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