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娘覺得可以,又問他拿回來的那些獵物準備怎么處理。
薛木不管,“都給你。”
因為縣城的鋪子用得到的肉還挺多,偶爾薛木從山上打獵下來的獵物木婉娘都會拿到鋪子里涮肉吃。
木婉娘高高興興地去整理被馬原放在灶房的獵物去了,薛木獨自去洗了冷水澡,但是木婉娘還是擔心他會受寒,睡覺前給他煮了一碗生姜水給他喝了。
不想薛木這一碗喝下去,本來之前因為冷水澡已經壓下去的熱意又這么冒了上來。
木婉娘還沒躺好,就被他給拉著狠狠壓了下去。
這一壓就是一整晚。
等第二天醒來,木婉娘一睜眼就是一片黑,原來不曉得薛木什么時候把她用來遮光的簾子全放了下來,也完全不曉得是什么時候了。
她伸手要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時候,就被一只手從身后給抓住重新給伸進了被子里。
薛木握著她的手抱著她,聲音里還帶著沒有醒來的迷糊。
“婉娘……再睡一會兒。”
木婉娘現在不動都能感覺自己腰間的酸痛。
昨晚雖然薛木結束后給她揉了好久,但是還是很酸。
要不是她現在懶得翻身,她一定得給他一雙白眼。
薛木又把她給抱緊了,木婉娘干脆直接動了動脖子,找到個舒服的姿勢也跟著睡了過去。
等兩人再次醒來,已經過了午時了。
木婉娘覺得餓得已經不想動了。
薛木便去下了面,端來屋子里給她。
木婉娘正坐在床上擺弄著蘇巧給她留下的那塊金色牌子。
薛木瞧見了,沒有說什么。
“相公,你覺得這塊牌子以后我會用得著嗎?”
薛木先給她喝了一口湯,掃了一眼牌子。
“留著吧,卻是不要露出來。”
木婉娘便曉得了,她直接把牌子往他懷里一塞,“那這個你幫我藏著,到時候需要了你再拿出來。”
薛木失笑,“這么信我?”
“你是我相公,我不信你還信誰。”
木婉娘直接接過他手里的碗,自己吃了起來。
因為已經耽擱了許久,本來薛木并不想去縣城鋪子,也擔心木婉娘沒有休息好,但是木婉娘想著惜文的事,所以還是得先去處理了再說。
王二狗也已經打聽清楚了,那賣包子的老漢以前就被一些小乞丐給看到他喜歡摸那些小姑娘的手,還喜歡抱著人家小姑娘到處摸。
這么一聽,木婉娘差點惡心死。
她覺得這事要被春文嬸給聽見,那老漢可不知道還活不活得過今晚。
惜文的傷不深,想來應該是當時三娃和惜文在掙扎的時候被不小心劃到的。
那老漢最好慶幸膽子不大,不然就不算春文嬸,她就會直接讓人去撕了他。
“二狗,你幫我把那幾個小乞丐叫來我問仔細點兒。”
這人可留不得,她做不了太多,但是也得推一把。
王二狗走了,薛木讓馬原去縣衙去給縣令說這件事。
這事兒他不會讓婉娘沾手,就算是處理,最好讓別的人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