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木婉娘便放了心。
這樣的人,已經不配活在這世上。
隨著去了縣衙的李偉和馬原回來后將那老漢犯得事全說了。
原來那老漢不僅只是會輕薄小姑娘,在四年前剛搬到田成縣之前,這人直接侵犯了小姑娘才逃到了這邊來。
但是在這邊他沒敢做的太過,所以在這邊藏了整整四年。
縣令那邊查到這事兒后直接給判了死刑,過三天就執行。
但是惜文小腿上的那一刀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當晚,縣衙的牢房里,兩道人影出現在那老漢的牢房前。
兩人都帶了刀。
老漢一直惶惶恐恐的睡著,一點兒動靜就直接被嚇醒了。
他眼睛猛地睜大,看著站在自己牢房前的兩個蒙面黑衣人,抬起手來死死指著,喉嚨卻像是被人給掐住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
蒙面的兩人直接砍斷了牢房的鎖,進去后直接拔出了刀。
“償命吧。”
兩人都在他的小腿處狠狠砍了一刀,那老漢早就在兩人拔刀的時候直接嚇尿昏過去了。
看著地上留著的血,一個黑衣蒙面人扯了一把另一個蒙面人的胳膊,兩人這才不著不急地離開了牢房。
第二天便從縣衙傳來那賣包子的老漢在牢里被人給砍傷的消息,但是這事倒是沒人在意,根本就沒人想著那個老漢。
沒過一天,那老漢之前賣包子的攤子就被另外的攤子給替代了,當三天后,老漢被施行了砍頭,這事后更沒多少人記得這賣包子的老漢。
而惜文腿上的傷也好了,沒有留下一條疤。
而也在這件事后,春文嬸開始重視惜文練武的事了。
之前三娃到了四歲后,木婉娘便多給了李偉和馬原的工錢,讓他們一起教授石頭和三娃的武功,本來她想讓惜文也跟著,但是春文嬸沒有應下,她更想讓惜文接觸女子應該接觸的琴棋書畫。
但是現在,春文嬸不僅讓惜文跟著一起練武,還每日都有意識的鍛煉她的應變能力。
這件事雖然只是被傷到了小腿,但是卻讓春文嬸如臨大敵。
也因為這件事,文海也加強了對幾個小孩對于性別之間的不同以及防范的教授。
這還是木婉娘特意讓文海在上學的時候教授給幾個孩子的。
雖然作為一個男先生,文海特別的不好意思,但是他還是異常堅定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薛木去旁聽過一次,覺得很不錯。
只是不好的一點是,石頭發了高熱,接連兩天都沒有好,木婉娘便有些擔心會是肺炎。
田拐子之前在山里發現了不少草藥,最后決定住進了之前薛木的那個木屋里。
石頭的發熱一直不退,薛木便直接去山里把田拐子趁著天黑給提了回來。
田拐子本來還有些不滿,就一個小小的發熱就來找他。
但是在把脈后,他臉色立馬就嚴肅了。
這可不是普遍的發熱。
“這要用的藥材我這差一些,”他立馬讓薛木動身去找藥材,“去白縣,找我缺的幾門藥材,盡量多找一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