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坐不住,就想從他爹身上翻下來在地上爬,薛木牢牢把人給抱住,看他實在想下去,便從懷里掏出個布老虎讓他抱著玩。
這下他總是不總想著想下去了。
“他叫二同,一直在幫忙打聽消息,他總能最快得到我們想要的消息。”
那倒像是小靈通了,木婉娘自顧想著笑了。
薛木繼續和她說二同的事。
“之前他一直待在京城收集消息,現在回來應當是有重要事與我說,這幾日他應會多待。”
“自然可以。”對于他每件事都會和自己報備還會來詢問她的意見,木婉娘特別的受用。
就算之前她說過有些事他自己決定就可以了,不用來問她,但是他仍然回來問她的意見,這一點木婉娘真的每一次都被他不知情地撩得實在的很。
雖然本人很有可能一點也沒意識到。
“那他吃不吃得辣啊?”既然是幫他做事的人,那她怎么也得做好一個女主人該做好的事,“或者你曉不曉得他平時愛吃什么?魚他愛吃嗎?要是不喜歡,今天也可以不做了。”
她還擔心他會受不住魚的味道。
畢竟這樣的人還是有不少的,不喜歡吃魚,或者看見魚就沒有任何的胃口了。
木婉娘問了不少,見薛木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點也不說話,疑惑:“怎么了?難不成他還特別挑?”
那就難辦了,這可真的是來挑戰她的廚藝的。
“不是……”薛木有些咬牙切齒,眼眸里也幽幽的,“他什么都不挑,你就做你和我愛吃的就是了。”
她只曉得他喜歡吃什么就是了。
木婉娘瞅一眼他,“那我去問問?”
薛木:“……”
好吧,既然這樣,那叫做二同的小少年肯定是不挑食了,那她就用家里有的食材做了。
反正也不缺肉。
見她沒再問了,薛木這才松了口氣,抱著白雪顛了顛,但是旋即看見她拿出了之前張婆子送過來的那壇她自己都沒舍得喝的果酒的時候,臉都氣紅了。
木婉娘也只是想著今天心情還挺好的,又正好來了客人,就正好可以開酒。
但是好像薛木很是不高興,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她要喝果酒的原因。
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她還把酒壇往懷里藏了幾分。
“我就只喝幾口,田大夫都說了,月信來了只要少喝就可以了。”
更何況她的月信可還沒到,雖然過兩天可能就到了。
她現在可還沒發現他現在再吃一個小少年的醋,要是讓她知道,可不得哈哈大笑。
但是薛木把她的酒給收回去繼續埋著了。
她便覺得他是在管著自己,不能讓她月信要來之前還喝酒,所以她也有些發小脾氣了。
本來月信還有兩日才來,結果這兩日他又是不準她吃冰的,又不準她喝酒。
這樣不許那樣不許的,聽著就煩人的很。
這么心情一個煩躁,她直接就說出來了。
“你真的煩死了!”
說完其實她就有點后悔了,趕緊補救道:“你也曉得月信快到了,女子的脾氣都會變得有些不好,所以……”
她還沒說完,薛木直接抱著酒壇轉身就走了。
木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