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木婉娘主動,雖然內心特別的羞赧,但是好歹還是初步見了成效。
只是最后薛木激動得不行,讓她有些累得不行就是了。
不過好歹最后還是把人給安慰好了,沒有一直緊繃著心口一直跳就是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木婉娘也遲了不少時間,都快到了午時吃飯的時候了。
她收拾了一會兒出了屋子時看見了院子里和他爹玩著的白雪。
與薛木對上了視線后,想起昨晚的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
薛木則是大步走過來,“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昨晚他的確是孟浪了一些,但是也只有動作重了些才能讓他覺得她是真真實實地存在在他身邊的。
木婉娘搖頭,“我去做些吃的。”
昨晚兩人都累了,今天還是得好生補補才是。
她進了灶房,薛木也跟著,在那邊陪著小黑小白玩著的白雪也搖搖晃晃地跟著過來。
“一會兒去張叔那里殺一只豬,拿半頭給春花那邊送去,留半頭我們自家吃。”
薛木點頭,“那我現在去?”
木婉娘本就有些嫌棄他和白雪進了灶房太擋路了,“把白雪一塊帶去,順便帶著小黑小白遛個彎。”
今天家里馬原在,不用太過于擔心。
薛木便把扒拉著他的褲腿子的白雪抱起來一起出了門,去找張元貴殺豬,還順帶殺了一只雞。
昨晚婉娘也累著了,吃些好的來補補。
木婉娘正在灶房里燒火,吳墨跑了進來。
“怎么了?”他不是隨著田大夫上山去了嗎,“田大夫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那邊有個嬸子被狗咬了,師父正在給她治傷,我有些渴了就回來了。”
吳墨現在仍然不太相信外面的人和東西,所以每次渴了除了自己帶的就是跑回來喝水。
看他不太著急的樣子也知曉那個嬸子應當傷得不嚴重。
吳墨與她在一起時健談了不少。
“有好幾個圍著師父的人一直問他從哪兒來的,以后是不是就會住在村里給村里的人給治病抓藥,師父不耐煩,就說只是路過。”
他說著還笑了笑,露出了小虎牙。
“我看師傅這個模樣就趕緊悄悄跑回來喝水來了。”
不然等會兒就有人發現他住在這里了,雖然這一陣子他一直隨著師傅住在山里的木屋里。
從他口中聽到田大夫現在的窘況,木婉娘也能想得到田大夫面上是多么的憋屈,就是那種不耐煩得很但是又得聽著他們聒噪的那種面容表情。
“今晚悄悄帶著你師傅回來吧,正好給你們補補身子,我還有其他的事得拜托你師傅。”
比起田拐子的話,吳墨更聽她的話。
他也沒想著自己師傅想不想回來,便直接應下了。
但是吳墨還是想著自己師傅的,他喝完了水后便要過去尋他師傅,不想還沒走出去,就看到他師父罵罵咧咧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