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同之前便已經傳了消息回來,所以在那兒發生的事他都曉得。
不過既然子文自己能夠解決,他便讓他自己解決。
不過蘇巧是不曉得發生了什么的,聽見聲響她就趕緊從屋里出來了。
她看了一眼婉娘的屋,見她沒出來,想著肯定是睡了,好像聽說有孕的人都挺嗜睡的。
“子文,考得如何啊?”
問了后蘇巧又覺得自己太市儈了,又趕緊道:“無論考得好不好都好!”
雖然木子文現在都任何事都持著能不出事就不出事,能不說就不說的態度,但是比他還小兩歲的木子云就明顯想和別人多說說話了。
特別是那些還對他們做了壞事的人。
蘇巧便立馬拋棄了子文,拉著愛說的子云以及惜文一起去她屋里說事去了。
文海還想跟著,被文河給拉住了。
還一副莫名的表情,“師兄你要去作甚?”
“我看著子云。”
說著文海想要讓他松開手,文河便道:“師兄,此時我們應當陪著子文,如若可以,明年他自然也可進入會試。”
文海搖頭,“子文如今還太小,這次的鄉試他定然能通過,若是接連上了會試,對于他來說壓力還是太大。”
他并不想太逼著孩子,就算子文有極高的天賦。
文河覺得這又如何,既然有這樣的天賦,為何不盡早考取功名?
被文河拉著進行了短時間的辯論,最后還是以子文自己認為也過于早后才被松了手。
于是文河便去騷擾子文去了。
文海松了氣,抬腳直接往蘇巧的屋,不想門卻從里面鎖住了。
蘇巧當然不想讓這“老頑固”進來打擾到他們說八卦的事,不然到時候他還插嘴進來說不應該怎么怎么說,破壞氣氛的很。
文海在門口嘆了口氣,發覺自己真不被放進去,只好回了自己的屋。
還是看書吧。
屋內木子云正“激烈”地與蘇巧講著之前他子文哥考完試出來發生的事。
“阿哥說那是我們的一個從兄,還是個品性不好的從兄。”
對于那邊木家的事,木子云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平時也很少有過接觸,所以對于木義宏他也基本不了解。
還是今兒在考場外看見他與自己子文阿哥吵架的時候他才曉得的。
那也其實不算是吵架,都是那位從兄單方面的辱罵。
當時木子文是考場里年紀最小的考生,出來的時候不免有不少人注意。
雖然作為當年第一個秀才的木義宏同樣惹人注目,但是好歹比起同為木家人的木子文更加引人注目。
所以一直被人仰望著的木義宏沒忍住了,幾步走到木子文身前開始說了文糾糾的一通責罵他阿姐作為一個婦人,竟然直接拋頭露面開起了鋪子,還把他們一家都罵了個遍,甚至連白雪都沒放過。
木子文當場就反駁了回去,惹得這木義宏面紅耳赤,最后就連村里的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下流話也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