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看見了,倒是沒說什么。
馬原很快就回來,搖了搖頭。
文海道:“若是薛大哥有事要聊,可以去后面的一個隔間里。”
那是蘇巧專門給自己建來可以休息的,也相當于她的一個小的辦公室。
她瞥了一眼文海,文海眨眨眼看向她。
蘇巧嘆氣撇開了頭,木婉娘看向這兩人。
薛木則是看向木婉娘,拉了拉她的手讓她看過來。
“我過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
木婉娘點頭,現在還是白日,人多,不用擔心。
薛木帶著馬原去了那隔間里。
“薛大哥,我跟著那人最后到了那滿香樓里,問了那伙計,說是昨日才來的一個住客,其他的還得之后去打聽。”
“嗯。”薛木眉頭皺了兩下,“他給我的紙條上上面所寫的便是之前二同回來時與我說的那件事。”
之前二同回來時便帶回了在那京城已經有了些消息的孩童拐賣事件。
但是因為當時正值京城那位國舅爺逼宮的事情發生,后面也因為龍椅上的那位往下發布的指令,讓他不得不將那件只存有一絲消息的事件放下了。
只是今日那位給了他紙條的書生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來的?
“回去繼續追著那書生,至于這件事,我先往上面傳信之后再說。”
那位給自己的命令便是無事最好,有事需得向他稟報。
防得如此之深。
薛木淡淡笑了笑。
而外間鋪子里,木婉娘一會兒看看蘇巧,一會兒又瞅瞅文海。
她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些什么,但是又覺得沒什么。
“怎么了婉娘?”蘇巧接過了文海遞給她的一塊綠豆糕,咬了一口就看見婉娘一副疑惑地模樣看著她。
現在文海也在,木婉娘倒是也不好說些自己的一些八卦,便搖頭說沒什么。
不過蘇巧也了解她,見她看了幾眼文海,便曉得她在想什么了。
她旋即便把文海給忽悠過去和他們一起看書了,不過在看到他有些“念念不舍”的模樣后,覺得腦殼都是疼的。
“我也不曉得他是怎么了。”蘇巧趕緊就把自己從這里面給摘出去了,“好像是從你之前去南城的那個時候開始的。”
那個時候婉娘不在,她便京城往文海那邊跑,一是可以和子文說說話,二是也想聽一聽他在教書時說的那些話,也好讓自己想想以后到底做什么。
可能就是這樣讓他有些多想了,總是喜歡找上自己和自己說話,那文河本來就不太喜歡她,之后更是看都看不得她了。
如果說他真的看上了自己,可是明顯又是一個根本就不懂的,于是蘇巧也沒提出來,兩人就這么相處著。
她沒發覺自己有什么想法,并且她現在的身份可是落不上好的。
要是以后文海回去京城繼續做他的大學士了,那她根本就不能一起過去。
那位饒了她的命,可是她卻不能再踏入京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