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孕期的木婉娘則是特別敏感的。
現在子文的歲數也正值嘴敏感的時期,若是不好生引導著則在心理上很容易出現一些偏向。
木婉娘愁的很啊。
薛木看著她眉間的愁緒,伸手就把還想在木桶里玩水的白雪給涮了上來,給他擦干凈后包的嚴嚴實實的。
木婉娘跟著一起回了屋子,她幫著給鬧騰的白雪穿衣裳,薛木先去把桶里的水倒了。
“先睡一會兒。”現在正是睡午覺的時候,“子文那邊我去看看。”
有他木婉娘就放心了。
她抱了抱白雪,旋即想著讓她跟著自己一起睡午覺,便趁著薛木出去的時候把他抱過來挨著她了。
等薛木過一會兒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將一張床霸占完的兩母子。
因為之前擔心喜歡在床上蹦跶著玩的白雪不小心落下去,床邊木婉娘找了木匠來安了隔斷,里面也放了好幾層的被褥,所以床里的空間小了不少。
白雪睡覺也喜歡四仰八叉地睡,這樣就更是在占了不少的地方。
薛木揉了揉額角,對現在自家兒子占了自己的位置的場面雖然已經習慣,但是還是不爽得很。
等木婉娘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被薛木給抱在懷里,而之前抱著一起睡的白雪已經被放在床尾處了。
她沒忍住笑了出來,扯了扯薛木的臉皮。
這人還習慣地蹭了蹭她的手,沒有醒來。
她也沒有再弄他,起身想要去灶房自己熱熱湯喝了。
剛把火給燒上,薛木就進來了。
“怎么沒叫醒我?”他過來沒讓她動,坐在她邊上調了調火候,“餓了?”
木婉娘點頭,兩只手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這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和那張叔院里養著的小豬一樣。”
薛木笑,“怎么這么說?”
他摸了摸她的肚子,“晚上出去走走吧。”田大夫說了,偶爾適當的動動還是好的。
木婉娘點頭,因為之前天氣太冷,她都只是在屋里隨便走動,也有些想出去轉轉了。
“婉娘在不在?”
是王嬸來敲門,聽語氣好像還有些急。
就近的二同過去開了門。
王嬸也早就認識這院里的人了,趕緊打了聲招呼就說要找婉娘。
木婉娘出到灶房門口招手,“王嬸我在這,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
一看到她,王嬸趕緊幾步就過來,聲音還有些顫抖。
“你可不曉得,出大事了!”
木婉娘帶著她進屋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讓她先喝了平復平復心情再說。
“今兒我不是去縣里趕集去嘛,準備回來的時候哪想就聽到那林員外一家啊,隨著他閨女一起被毒死了!”
木婉娘也被嚇到了,“被毒死了?誰做的?”
春文嬸點頭,“我當時還不信,跑去看了一下,這縣衙來了不少人把那宅子都給圍著了!”
“我聽那些之前就在那宅子外面擺攤的說是這一家啊就死了這林員外和那林小姐,聽說早上還準備著收拾行李來著,就是不曉得為啥就被人給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