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算是被寵著長大的木義宏,還是怕他爹的,在他眼里,他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處理。
正好沒過多久他順利通過了會試,這個時候他便有了這樣的想法。
等殿試過來后,木義宏順理成章地接下了皇帝的紙婚,那在田成縣的林小姐自然不能帶入京城,唯一能做的便是與她合離。
可是照著那林小姐的以及林員外的性格,定然不會同意。木義宏還要顧著自己的聲譽,剩下的只能走那一條路了。
正好通過這件事把一直賴著他要銀子的木雙雙也給拉下去。
這事全讓木老二去做了,但是這藥卻是木劉氏給拿回來的。
但是當時他們要做的事被木大性給偶然聽到了,大怒著她這個做娘的竟然不放過自己的閨女,還說若是他們真要如此做,他立馬就去報官!
這木老二自然不準,木劉氏還罵罵咧咧地勸了幾句,還沒勸好,就被木老二直接撈起木椅往他身上砸去。
這一砸就把人給直接給砸半癱了。
木劉氏老眼流著淚,嘴里念念叨叨地給列祖列宗祈愿,最后還是隨著木老二把那藥給了木雙雙,這一害啊,就害了四個人。
但是至于這其中的一些事,就算是擅長打聽的馬原也并不知曉,畢竟,木老二做事一直特別的警惕。
但是這也算是心證了。
既然已經無力回天了,此時木婉娘又想到了另外的事。
“若是這木家二房去了京城,那到時候他們可是會認出子文和子云的親娘?”
薛木也知曉這事。
當初那人竭力想要阻止子文參加應試,卻不想這一次這木家二房卻是先去了京城,想來再得知之后,那人定然也不會好過。
所以,這也是薛木并沒有阻止木家前往京城
因為,到最后,他們定然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不過,這些事,還是等之后有了結果再說吧。
過幾日這木家二房的人準備前往京城了,那時候木婉娘正準備坐騾車去縣城的鋪子里,路上經過的時候正好看見坐在板車上一起離開的木家二房的人。
木大性躺著,腿上蓋著被褥,也不曉得怎么了,就一直睜大著眼睛盯著她,也不說話,她覺得可能是身子不舒服,但又想到那幾人的性格,還是沒說什么。
就算她想著避開,但是這木家二房的人可不浪費這個機會。
他們早就看不慣這木婉娘了,找了個小白臉就算了,之前還想讓那石頭來和他們柱子爭功名,簡直不要臉!
“我說你個賤蹄子肚子里懷的不會就是個小賤蹄子,看到你爺奶不曉得問一句好?”
她這一句話一落,從剛才同樣坐在騾車里卻被簾子給擋住的薛木直接動了動手上的木頭。
而外面坐在板車上的木劉氏嘴巴一通,哀嚎了一聲,立馬流了一嘴的血。
木婉娘瞧了一眼,便過去貼著他了。
而白雪則是有些疑惑,剛才他阿爹手上刻著的木頭怎的就不見了?
剛才薛木被白雪纏著給他刻木頭,白雪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但是隨后就覺得眼前一閃,他爹手里的木頭就不見了。
好在薛木之前備了不少,立即從一旁拿出了另一塊木頭來,哄著道:“爹給你刻你小時候最喜歡的兔子,看好了。”說著挑著眉看了眼邊上的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