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都好久沒見到她了。”
兩人都和沈魚玩得挺好,杜春花之前生她閨女的時候,沈魚也寫了信送了不少東西過來。
杜春花抱著顛了顛懷里的小柳,“也不曉得平平安安怎么樣了。”
小柳是李偉給他閨女取得小名,大名就叫李柳。
“不過想到她那性子,肯定把平平安安養得極好的。”
說著杜春花自顧笑了笑。
兩人聊了一會兒沈魚,旋即定好了那婚事的一些細節,便準備先回鋪子去了。
出去的時候兩人還順路,杜春花和她說一些她住的那條街上的一些趣事。
“有一個姓王的姑娘,她瞧上了一個在那邊私塾念書的秀才,她那性子是極執拗的,看上了一個人就想要把人給弄到手,所以她就天天去那私塾門口等那秀才,最后還天天送花進私塾去,最后那秀才被私塾的先生給罷了學,不讓他繼續進私塾念書了。”
木婉娘好奇,“可這事應當與這秀才沒關系,怎的就給他罷了學?”
杜春花看她一眼,眼神里的意味明顯,那還不是因為就連先生也對那個姓王的姑娘沒什么法子,只好把秀才罷了學。
“后來那秀才沒法,只能讓家里人去提親,可不想,那王姑娘在秀才的娘上門來提親的時候,直接就給拒了,就連媒婆都給轟出去了,還說讓那秀才不要來毀她的名聲,明明她與他什么關系都沒有。”
杜春花講的越來越起勁,“原來是這王姑娘又瞧上了另一個秀才,又開始每日都去私塾守著,往里面送花了。”
木婉娘聽著微微皺了眉,這姓王的姑娘可真不是個好姑娘啊。
“然后那私塾的先生實在受不了了,便將此事與那姑娘的家里人說了,最后那家里人也覺得丟人,把那王姑娘管的死死的,再也不能去私塾鬧事了。”
杜春花說這事的結局。
“最后剛開始的那位秀才又回去繼續念書了。”
反正得不償失的就只有那王姑娘罷了。
說完這事,杜春花又說另一件事。
“你曉不曉得之前那經常鬧事的吃食街?”
木婉娘點頭,當時薛木還把幾個人帶走了。
“現在鬧事的人不在了,那邊就熱鬧了,有個賣羊肉串的搬過來,每天那味道飄得整條街都聞得到。
有些不喜歡聞那股味道的就過去讓他換一個鋪子,那人肯定不換啊,最后有幾家的受不了了,等租的鋪子一到了期限,就趕緊搬了。
最后那羊肉串鋪子倒是越來越紅火了。”
杜春花也只是說一些好笑的事,正好路過一家茶鋪,她準備進去帶幾個茶磚回去。
木婉娘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也帶一些回去,杜春花突然看向另一個方向,“咦”了一下。
她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瞧見劉老大以及跟在他邊上的劉幺弟。
“這劉幺弟不是瘋了?劉老大怎的還敢把人給帶出來?”
她說的小聲,因為瞧見了劉老大帶著劉幺弟直接朝著兩人走過來了。
杜春花趕緊抱緊了懷里的李柳。
“婉娘妹子,春花妹子。”劉老大熱情和兩人打招呼,他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看見杜春花的動作,他也沒生氣,倒是趕緊解釋道:“我弟好了不少,田大夫說最近可以帶他出來走走,就是得讓人看著。”
劉幺弟從剛才看見兩人便一直低著頭,也沒說話,這樣子倒是瞧著比之前發瘋時的模樣好多了。
木婉娘給杜春花解釋田大夫是誰,也微微讓她沒那么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