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方的人便是太常寺少卿的夫人。
李宛蝶自從那木家二房全家上京之后,便一直閉門不出,就算是出了門,也蒙著一張臉,在外稱臉上發了病,暫時見不得人。
參加宴席的時候也確保了那邊沒有宴請那木家的駙馬爺,以及那瘋子般的木馬氏和木劉氏后,才會應下帖子。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參加恩科的人里面竟然有木子文。
她簡直要氣炸了。
這下她更不能出門了!
她家的老爺已經懷疑她了,那她還能在家藏多久?!
李宛蝶想對木子文動手,但是派出去的人絲毫找不到他到底藏在哪兒。
沒多久就殿試了,如果不能再殿試之前把人給解決了,以后她的日子就更加惶恐了。
“這人肯定是在京城!為什么這一個京城你們都找不到人?!”
擔心被外面的人聽見,李宛蝶使勁壓著聲音,“你們到底有沒有辦事?!!”
垂著頭挨批的黑衣人有些難言。
“夫人……之前老爺已經有所察覺了,我們的行動不能太過于張揚,所以……”
“什么意思?!”
李宛蝶壓低聲音,“什么叫做老爺已經察覺到了?!他現在知道什么了?!”
黑衣人并不知曉那叫做木子文的孩子到底與自家夫人有什么關系,但是被夫人派去處理一個還未及冠的孩子,就是他們也很難下手。
“老爺對這一屆參加恩科的還未及冠的貢士老爺有些興趣……便讓人去尋了那中了貢士的名諱來瞧了……”
黑衣人瞧著臉色越來越差的夫人,“老爺對那位木貢士很是有……”
“閉嘴!”
李宛蝶尖叫。
黑衣人閉緊了嘴巴。
“木婉娘!肯定是木婉娘的錯!”
李宛蝶在屋里邊尖叫著邊到處走著,黑衣人相互看了眼色,決定還是不要再說老爺準備宴請那木姓貢士的事,不然夫人會更‘發瘋’了。
不過木子文自然不會應下這個帖子。
一是現在他得準備即將到來的殿試,且在這京城里,與什么人結交也得更加在意一些,更不用說薛姐夫曾經與他說過,這太常寺少卿,暫時別結交為好。
他托陳九將道歉的帖子送了去,便沒有參加那宴席。
而第二方便是自從到了京城后被那公主給打壓的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的木家二房的人了。
樁子好歹也是念過幾年書的人,這次來了這京城后,就跟著這京城里的一些不三不四地總是混在煙花之地的公子哥兒們混著,那日恩科放榜的的時候,他也隨著一起去湊熱鬧,這不就瞧見了那木子文的名字,回去后就和家里人說了。
聽得這木子文的名詞比木義宏的還要靠前,這木家二房就有些不淡定了。
木馬氏擔心的是到時候要是木子文的名次比她家柱子的要高可咋整,到時候那木子文怕不是會報復他們?
木劉氏罵她一天不想些好的,只曉得想些沒影的事。
“現在柱子都是這駙馬爺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沒人給弄他!還怕個毛都沒長齊的男娃,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