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木嘴角微微揚起,抬起手在剛才所親的位置涂上了藥膏。
木婉娘覺得雖然還是很疼,但是還是比剛才好了一些。
如果忽略她胸口處的那一片青色外,現在兩人的姿勢加上薛木的動作,總會讓人有一些另外的遐想。
等藥涂完了,木婉娘趕緊就要把衣領給弄好。
薛木抓住她的手。
“藥膏還沒有干,等會兒沾到了衣裳上就沒作用了。”
木婉娘:我信你個鬼。
最后薛木堅持沒讓她把衣領弄回去,還煞有心情地盯著看了一會兒,最后被木婉娘給直接捂住了整張臉,這才收斂了一些。
只是等木婉娘準備不聽他的把衣領帶回去后,薛木攬著她的腰的手微用了力,下一秒抬頭直接吻住了她。
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薛木親手將她的衣領重新打理好,將她從自己的腿上放了下去。
“我去書房。”他的手又輕輕落在她受傷的位置,“白雪和婉娘你們的傷,可不只能這么算了,她也得付出些什么才是。”
木婉娘不知曉他準備做什么,但也沒準備攔著,只是道:“那你自己悠著些,別動手。”
春文嬸好歹也是長輩。
薛木點頭。
她還用不著他動手。
他揉了揉她的頭,轉身出了屋子。
而此時,在田成縣的郊外,春文嬸坐上了馬車,準備前往京城。
“等一下。”
春文嬸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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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鍋鋪子再次開門的第一天,瑞王妃上了門。
“怎的這幾日都沒開門,之前本來還想著過來吃一次暖鍋,可曾想關了門。”
木婉娘笑,“那今日王妃你想吃什么便選什么,算在我賬上。”
瑞王妃揉了揉額角,“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見她面色不是很好,木婉娘不免有些擔心,“是身子不太舒服?要不要讓田大夫給你瞧瞧?”
“就是你之前說的你這里的一個總是蒙著面的怪人?”
田拐子不喜歡和京城來的人接觸,所以之前被瑞王妃不小心瞧見的時候木婉娘便是如此說的。
木婉娘也不解釋,應了。
瑞王妃這幾日還真得覺得不太舒服,就算瞧了好幾日的大夫,吃了好幾日的藥,也覺得沒有好許多,現在讓其他的大夫瞧瞧也挺好。
“那等會兒吃完了之后就麻煩田大夫了。”
“沒事。”
田大夫最近也不熬藥了,整天都無聊極了,現在讓他來把把脈,也算是給他找一些事兒來做。
兩人吃完暖鍋后,便一起往后院的一間空屋子去。
木婉娘讓瑞王妃也坐著休息一會兒等著,還抱著秋秋過來陪著一起等著,她去尋了蒙著面的田拐子過來。
其實田拐子除了不想見從京城來的人外,更不用與宮里人的打交道,所以被木婉娘帶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情愿。
瑞王妃抱著秋秋看著這個還真的有些怪的怪人,伸出了手。
“麻煩大夫了。”
田拐子奇奇怪怪地看她一眼,回頭對木婉娘道:“夫人可有手帕?”
木婉娘還沒說話,瑞王妃便道:“不用將就這些,我不在意,我相公也不會在意。”
并且來說,直接診脈會更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