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有二同在,他也看好秋秋。”
好吧,木婉娘暫時不擔心了。
她隨著他牽著一起進屋,邊說道:“那你什么時候準備走?可得記得和白雪和秋秋道別,不然他們到時候可得哭得厲害。”
薛木不甚在意的點頭,“我把他們娘親哄好,他們自然就能好了。”
這話說的理所當然,木婉娘沒忍住笑了。
“你這話要讓白雪聽見,可得生你的氣。”
薛木反手關上門,語氣里暗含些微的控訴,“最近白雪最喜歡和我對著說話,你不讓我揍他,只好眼不見為凈,讓你多說說他了。”
的確這樣。
白雪不知道是不是迎來了人生當中的第一個叛逆期,對于對他來說很是嚴厲的親爹,他便最喜歡的就是不聽他的話,與他對著干。
木婉娘擔心薛木會被氣得直接上手,便與他說了讓他不許揍人。
每到這個時候,薛木便直接沉了氣,把人給拎著到了她面前,讓她來說理。
這個時候木婉娘也不會柔聲與白雪說話,而是比起他爹來,更嚴厲了幾分。
白雪每次都被說的眼淚汪汪,都沒敢往他娘身上湊,也直接忘了他爹剛才有多生他的氣,扒拉著他爹的手讓他爹趕緊抱著他走。
他現在特別怕嚴厲起來的娘親。
“等他在長一兩歲,就不會這么喜歡對著干了,到時候可得讓他清楚做這些事情什么事對的,什么是錯的。”
其實在木婉娘心里,她是知曉白雪為什么總是喜歡和他爹爹對著干。
因為在白雪眼里,他爹特別的厲害,武功特別的強。
他也想成為他那樣的人。
但是在薛木的眼里,現在白雪已經長大,他不能像以往那樣,太過于溺愛他,所以對他來說,白雪現在感受不到他爹對他的感情。
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引起他爹的注意。
木婉娘便如此與薛木說過。
但是除了對木婉娘,薛木對他人都不樂意表現出這樣會讓他覺得尷尬的情感。
他直接帶過了這個話題。
“我明日午時離開。”
木婉娘的注意力立馬就被帶了回來。
“還有誰一起走?”
“二同隨我一起。”薛木說完不滿,“你管我就是了。”
木婉娘被他按在榻上,揪了揪他的頭發,“那我管你就是,你現在是想做什么?”
薛木正解著她的衣領,一臉真誠道:“脫衣服。”
“……還沒吃晚飯。”
他解開衣領,垂手吻在她的脖頸處,聲音模糊道:“……先一次……”
木婉娘:“……”
難不成他還想把即將離開的這段日子都給先補回來?
晚間吃完飯后,木婉娘帶著激動地拿著畫要給她看的白雪以及想和田昊一起去玩的秋秋回了屋,告訴了他們他們的爹爹要離開的事情。
白雪立馬就不蹦跶了。
知曉了他爹可能要走半年后,他整個人都焉噠噠的。
“為什么要去那么久?不帶我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