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娘也搖頭。
“小巧之前與我說她最近可能會比較忙,這幾天的書鋪也關了,也不知曉是有何事。”
雖然見不到她人,但是文海卻是每日都會來教授子云和白雪,只是他卻是對蘇巧的事也不知曉。
木婉娘本還以為可能是小巧在給文海做什么驚喜之類的事,當時問了之后邊上的文河卻是冷哼一聲道:“婦道人家的事,自然不會與我們說。”
木婉娘不曉得他又在矯情些什么,直接當做沒聽見。
不過,“小巧說過幾日便來尋我,等那時候,我便與她說你想她了。”
沈魚微微睜大眼睛,反駁:“誰想她了?!”
她很是不服,“我這只是突然想起她了罷了!”
木婉娘笑,“是是是,就是這樣,我知曉的。”
不管蘇巧到底是在做什么,木婉娘卻是在今晚再次夢見了在現代的事。
夢回到的這個時候已經是她進入大學三年的時候了。
那日她正從待了一日的圖書館回到宿舍,便接到了一個未知號碼的來電。
日常遭受過廣告騷擾的她直接當做了騷擾電話,便沒有直接理會。
在第二日她準備繼續前往圖書館的時候,以往不怎么有人交流的高中交流群卻突然多了上百條的消息。
她并沒有點進去看,還以為是里面的同學在討論高中聚會的事情。
高中聚會她從未參加過,也沒有興趣,因此便沒有點進去看。
中午的時候,昨晚的那個陌生號碼再次打了進來。
木婉娘想著高中群的事情,還在猜想這陌生號碼會不會便是正在計劃聚會的事的高中班長。
她準備去看看群里到底再說什么之后,再接電話。
只是在她點進去后,里面的消息卻并不是有關于聚會的事,而是在談論其中一位男同學過世的消息。
那位男同學的名字,木婉娘也沒有太多的印象,只能從一條一條繼續彈出來的消息里找回了那么一點印象。
原來,過世的那位男同學,便是當時高中坐在她身后的那位經常生病請假的男同學。
木婉娘與他之間最后的一次聯系,還是在高考結束的之后,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
其實,雖然兩人并沒有再見過,卻在微信里偶爾會有幾次交流,但是兩人卻從未互相告知對方的名字,所以,木婉娘才會對他的名字如此的不熟悉。
最后一次的交流,好像也是一個多星期之前的事了。
木婉娘又想到了手機上的那個陌生號碼,趕緊反撥了回去。
打過去的第一通沒有人接,她接連著打了好幾個,等在第五個的時候,那邊終于接通。
聲音很陌生,是她并不認識的人的聲音。
那邊的人小心翼翼地詢問她是否還記得一個人,旋即她便說出了那個男同學的名字。
木婉娘趕緊應了一聲。
那人的嗓音里帶上了哭音。
她告訴她,自己是那位男同學的母親,昨晚男同學在彌留之際通過她的手機打電話過來想要再聽聽木婉娘的聲音,可是當時的那一通電話被木婉娘給忽視沒有接通。
也就是在那通電話結束后,男同學便沒了氣息。
木婉娘突然就噎住了,不知曉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