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娘簡直笑得不行。
“娘,你笑什么啊?”
后院里被田昊帶著玩的秋秋跑過來,手里還拿著兩顆糖。
見到自家娘親盯著的視線后,她就曉得自己暴露了,趕緊上交其中一顆。
“惜文小姨給的,秋秋一顆,娘親一顆。”
木婉娘見她自覺,也不收她手里的那一顆了。
“剛才玩什么了?”
“惜文小姨念書書了,田昊哥哥和秋秋玩布老虎了。”
明明歲數相差就只小幾歲,兩人的輩分就差了一個輩。
秋秋邊說著邊把糖塞進自己嘴里,嘟嘟囔囔道:“剛才娘親去小花姨姨那里的時候,有個爺爺送了信過來,被哥哥拿去藏起來了。”
“哦?那秋秋知道是誰寫的信嗎?”
秋秋不知道,秋秋搖頭。
木婉娘本來是要去灶房幫著琉璃做甜食的,聽秋秋這么一說她便帶著她拐了道,去另一邊找白雪去了。
她以為是從京城來的信,才會這么的著急。
只是,在看著上面寫著的“姚”的姓氏后,木婉娘有些微的愣住了。
她有那么一瞬間不知曉自己認識的人里誰的姓氏會是姚。
旋即之后在白雪的拉扯中,才回過神來。
這封信是姚旺財,也就是現如今改名為姚木寫來的信。
木婉娘這時也沒著急著看了。
她拿著信輕輕在白雪的頭上敲了敲,問他為什么要把信藏起來。
白雪才不會說他不小心看見了這封信呢,只是撇著嘴,雙手抱著胸,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就是不說話。
“白雪,娘親在和你說話。”
木婉娘彎下腰與他直視,“娘親有沒有說過若是你認為是娘親讓你生氣了,你都得說出來,這樣娘親才能知道哪里做錯了。”
白雪放下了手,道:“娘親是不是也要走了?”
“爹爹走了,現在娘親也要走了,是不是不要我和秋秋了?”
說著說著,白雪就直接大聲嚎哭,就連邊上還游戲沒反應過來的秋秋也開始扒拉著她的腿大哭起來。
木婉娘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她什么時候說她要走了,簡直有些摸不著頭腦啊!
聽著兩個孩子一聲比一聲要高的哭聲,木婉娘趕緊哄著道:“你們繼續哭下去,娘親也要哭了。”
說著她就隱隱作勢也要跟著哭,白雪終于抽泣著慢慢停下來,抱緊了她。
“娘親你別哭……娘親別走,白雪和秋秋就只剩娘親了……嗚嗚嗚”
木婉娘簡直哭笑不得,伸手將秋秋也抱在自己懷里,給白雪擦了擦眼淚,問他:“娘親要去哪兒?”
偷偷看了信的白雪繼續抽泣道:“南城……”
木婉娘:“???”
她為為什么不知道她要去南城。
旋即她想到了被白雪藏著的這封信,打開一看,卻是一陣失笑。
原來姚木送來的這封信,也算是一封請帖了。
姚木即將在南城成親的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