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夏有些好奇地問道:“小姐之前對老太君的事情網開一面,如今為何又要對余寶慶下手?”
余明珠說:“老太君有一句話說的好,一筆寫不出兩個余字,日后我余家是要做大事的,若是被這一群酒囊飯袋壞了名聲,還不如直接自己動手收拾了。”
這東府里頭,女人喜好弄權,男人喜好搞別人的老婆,什么仁義禮智信全部都被踩在腳下,當真是惡心。
染夏聽完之后不再多說什么。
等到她們回了宴席,這場婚禮基本上也已經結束了,余明珠想去瞧瞧新娘子,可是著實不愿意去湊那個熱鬧,她便準備直接回西府。
剛準備動身離座的時候,卻被一個體形修長,容貌俊朗的男子攔住了。
“余大小姐,在下王暨,同顧兄是同窗好友,近日來到杭州,不知顧兄此時如何了?”
余明珠看了看著王暨,忍不住感慨確實好人才。
“還未大好,等我回去定然會給夫君提你的,告辭。”
余明珠說完便帶著丫鬟們離開了。
王暨看著余明珠的背影,神色頗有些玩味,他身旁的公子哥湊過來說道:“這余家明珠還真是名不虛傳,早知道當年我也厚著臉皮去入贅余家了。”
王暨也不說話,只是想著方才女子說話的模樣。
那副嬌嗔之極的模樣,確實是極品。
余明珠出了東府的門,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
染春的小腹微微隆起,梳著婦人的發鬢,染冬看到染春,心里有些許難過,想說什么,卻被染夏阻止了。
到底不是一路人。
回到文瀾院之后,余明珠摘掉自己的冠子,一路跑到內室,斜躺在小榻上。
顧懷明坐在一旁,只著中衣,一只手拿著書,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只橘子。
余明珠開口道:“夫君,你都不知道外頭的官道上有多少馬車,原本不長的一段路,生生多走了一半的時間。”
余明珠也是想不通,這東府為何有這么大的陣仗?
顧懷明單手撥了橘子遞給余明珠,余明珠吃了一口,覺著冰涼酸甜,倒是把方才的煩悶祛除了不少。
“我離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他說你在京師的同窗,名叫王暨。”
余明珠自然是知道王暨的,上輩子王暨可是顧懷明一輩子的政敵,兩人在朝堂上各自為戰,互為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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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爆發戰爭,恐怕王暨就要贏了。
王暨雖然是世家子弟,還是首輔之子,行事作風卻非常的不擇手段,可謂是卑鄙無恥。
顧懷明眼皮子一跳,他坐起來,看了一眼余明珠。
“他居然來蘇州了?”
顧懷明放下書,到了桌案前,開始磨墨,余明珠趕忙走過去,笑著說:“我幫夫君磨墨。”
余明珠殷勤的伺候筆墨,顧懷明淡然一笑,他接過筆,在紙上開始寫信。
余明珠狀做無意地看信里頭的內容,可是不知道顧懷明是不是有意如此,他寫的信,用了一堆典故,而且使用的字也是生僻難懂,余明珠也是看的半懂不懂。
她磨了一會兒便不干了。
余明珠一聲不吭地回了小榻,又看到顧懷明放下的那本書,她撿起來看了看,頓時有些頭疼。
這書是商經釋義,余明珠只看了一眼便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