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月月粘上了墨冰。
趙淺兒看出了張沫眼底的難過,低聲安慰了對方幾句。
由于包廂里電視機的聲音開得太大,趙淺兒為了讓對方聽清,便往對方那邊探了探。
正愁抓不到趙淺兒錯處的月月瞬間跳了起來,借著酒勁,指著趙淺兒大聲罵道:
“趙淺兒,你什么意思?你和我男朋友坐那么近干嘛?你還和他說悄悄話,你安的什么心?”
“月月,你誤會了,你嫂子是......”張沫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有些語塞。
月月來了勁,像抓住了很大的把柄一樣,咄咄逼人,“是什么?編啊,你倒是編啊!”
張沫一張臉憋得通紅,被月月的蠻橫不講理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看,你都羞紅了,還說趙淺兒沒有勾引你。”
“他......他是在安慰我。”
“你閉嘴!”月月冷笑一聲,“安慰你?安慰你什么呀?你有什么需要她安慰的?你別被她騙了,她就是想借機吃你豆腐。”
張沫被月月的歪理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月月像得勝的將軍,繼續罵道:“趙淺兒,你在老家找野男人也就算了,現在當著我哥的面還不安份,你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呢?”
聽到月月的話,墨冰的臉色黑了下來。
再看趙淺兒,根本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因為她知道,月月鬧這一場不過是在為明天的精彩一幕做鋪墊,讓墨冰潛意識里有一種錯覺,她趙淺兒對張沫有意思。
要不然,怎么會爬上張沫的床?
趙淺兒的不理睬,月月直接誤以為她是心虛,更加的猖狂,“你是看我哥不待見你,才找下家的吧?你就這么地急不可耐,想為你肚子里的野種找個新爹啊?”
“月月——”
趙淺兒正準備說話,月月便在墨冰的呵斥下住了嘴。
她知道,墨冰才不是為了維護她這個妻子,而是為了維護墨家的名聲。
畢竟,這個包廂里還有外人張沫。
“喝酒喝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張沫見氣氛尷尬,連忙舉起酒杯。
墨冰自顧自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
張沫也一飲而盡,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很快,飯菜沒吃多少,一瓶白酒已經進了他們的肚子。
兩人微醺,加上藥物的作用,說話時舌頭開始打結。
“哥,你看嘛,我又沒有說錯,趙淺兒就是朝三幕四。”月月扶住墨冰說道。
趙淺兒冷眼看著,看月月演。
今天她演得多賣力,明天早上起來就有多丟臉。
“哥,我們今晚就在這里睡一晚,我就知道我們會喝醉,提前在樓上開好了房。”月月走路也有些晃,但她努力讓自己清醒些,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安排好呢。
墨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月月又過去扶住張沫,“張沫,你也去樓上住吧,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
張沫頭重腳輕,也不想辛苦地回去。
說服了兩個男人,月月來到趙淺兒面前,命令道:“你今晚就別回去了。”
趙淺兒柔順地點了點頭。
為了讓月月放松警惕,趙淺兒讓自己看起來眼神渙散,走路東倒西歪。
月月是看著趙淺兒喝了飲料的,所以并沒有懷疑趙淺兒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