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怕被打,連忙回答。
“我說錯了,我訂了三間,對,就是訂的三間。”
“到底訂了幾間房,前臺可以查到記錄。”趙淺兒淡淡地說道。
“我......我可能記錯了,我只訂了兩間。”月月見說不了謊,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我沒有料到張沫也會在這里睡,我一開始只計劃我們一家睡在這里,便只訂了兩間,這有錯嗎?”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忘記了再開一間,你這個沒喝酒的,也不記得再開一間房嗎?”
月月的咄咄逼人,并沒有嚇到趙淺兒。
趙淺兒并不慌,她早就料到月月會狡辯,于是拿出喝剩下的酒,問道:“張沫勝不勝酒力我不清楚,但是墨冰是千杯不醉我知道。”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么昨天大家喝了那么點白酒便醉得不醒人事?”
“我......我哪知道,我哥喝醉肯定是被你氣的,你懷著別人的孩子天天與我哥在一起,我哥心里能不添堵嗎?”
“有道理。”趙淺兒點了點頭,“那你再解釋解釋,為什么你哥連我的面都不想見的人會想要與我......發生關系?你與張沫在一間,只怕也做了某項運動吧?”
一聽到某項運動,月月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許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咆哮道:“趙淺兒,你害得我好慘......哥,怎么辦?我被毀了,我只有去死了......”
趙淺兒淡淡地看向尋死覓活卻又不動作的人,微微一笑。
“你要死我管不著,但是這酒的問題,我還是想和大家說一說。”
“趙淺兒,難道你在這酒里下了藥?”月月緊張地看向酒瓶,“我說呢,酒后亂性怎么會被我碰上,原來都是你的計謀......”
“趙淺兒,你到底什么目的,要讓張沫這樣毀了我?”
“我哥哥不過是喜歡我多一些,偏向我多一些,你就下此毒手嗎?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哥,趙淺兒設計讓我失了身子,我以后還怎么嫁人?”
月月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趙淺兒看向月月,“我有和你說這酒里被下了藥嗎?”
“......”月月。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好像,趙淺兒是沒有說過這酒里有藥。
但是,她是誰?
不管局面成什么樣子,她都有本事扭轉回來。
“趙淺兒,你是沒有說下藥,可是你說了酒里有問題,有問題不就是說酒里被人下了藥嗎?”
趙淺兒點了點頭,這解釋,似乎也說得通。
“先別人身攻擊了,你看看這個,這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很像你?”
說著,趙淺兒將一疊照片遞給月月。
月月一看,剛好轉了些的臉再次瞬間變得雪白。
一直在聽著月月辯解也同時在心底為月月辯解的張沫湊近一看,照片里月月正在往酒瓶子里倒著什么。
如果那張還不能說明什么,那她出入藥店的照片,買好了藥的照片,將在藥店買來的那包藥打開.........
等等所有.......
都還說明不了問題的話,那這世上大概也就沒有證據這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