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淵笑道：“我不要你這樣道謝，我要你改口。”
“改口？改什么口？”程清問道。
趙無淵奸詐地笑道：“吶，我好歹也算你的干表哥，又是你哥哥地兄弟，是吧？你叫他們大哥，叫我四皇子算怎么回事？叫聲哥哥來聽聽。”
程清嘴角抽了抽。
白修遠微瞇了眼，看向趙無淵，眼底劃過一絲意味深長。
正當趙無淵得意洋洋等著程清開口叫哥的時候，突然一道干凈的嗓音響起。
“哦？是嗎？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應該先叫我一聲哥哥呢？我可是越兒和清兒地哥哥，恰好，大你那么一歲。”
趙無淵得意地臉，頓時垮了下去。
所有人愣了一下，瞬間爆發出雷鳴般地哄笑聲。
程越笑瞇瞇地端著茶，挑釁地看了眼趙無淵，啜飲了一口。
趙無淵無語地望著這群人，他這個皇子在這里真的是一點尊嚴都沒有啊。
程清笑彎了眼睛，放出話來，道：“四皇子，你要是叫了我哥，我就叫你哥。”
趙無淵看著她那張明媚地笑臉，突然間，好像就是為了賭一口氣，他臉色變換了一大堆，最后定格在燦爛地笑容上，真朝著程越叫道：“哥。”
“噗——”
程越噴了。
程清愣在了當場。
其他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趙無淵。
白修遠短暫地不敢置信之后，反應過來了什么，懊惱地皺了皺眉。
趙無淵得意地看著程清程越，他的臉皮可是從小到大練出來的不就叫一聲哥嗎？能達到目的，又有什么關系？他又不會少一塊肉。
程清磨牙，她以前怎么就沒有看出來姓趙的臉皮居然這么厚？！
“清兒，該你了，你不會賴皮吧？”
趙無淵對她擠了擠眼。
程清頭一次感覺自己敗了，認命了，但是要像趙凝白那樣叫‘無淵哥哥’，她鐵定是叫不出來的。
想了想，程清笑了笑，喊道：“四哥。”
他不是排行老四嗎？
那她這樣喊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趙無淵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心頭缺了一塊塊的。
“將軍！不好了！”
一個士兵十分慌張地跑了進來，對他們道：“將軍，陳工有死了！”
“什么？！”
眾人齊刷刷地站起來，所有嬉笑的表情通通換成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