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男人紛紛打了個寒磣,不約而同地想到以后千萬不能惹女人。
大約寂靜了片刻后,漆雕烈率先道:“踹得好!”
“清兒,就該如此,踹死他丫的。”陶良庭道。
“唔,這力道,應當會做太監無疑了。”程越道。
“……給我上!殺了這個賤人!”劉光痛苦地發號施令。
冥天教眾拔出劍,紛紛喊打喊殺地朝程清沖了過去。
程清撒了把藥粉,頓時倒下去一片。
程越等人也拔出了劍,朝著后面的那些冥天教的人殺了過去。
程清撿起一把劍,并不主動進攻,只有那些人殺到了她的面前,她才動了殺手。
而倒在地上,又被人踩過來踩過去的劉光,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
地下洞口里面。
白修遠陶良宇聽到上面的動靜,加快腳步往上而去。
走了幾步,陶良宇神情閃過一絲糾結,問道:“軍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清兒是元帥了?”
他說這話不無理由。
這幾日他深思熟慮過,若不是軍師知道清兒就是元帥,為何會在幾日里就對清兒毫無原則的信任?
就算再喜歡,也不應當如此。
白修遠腳步一頓,沒想到陶良宇真的知道清兒的身份了。
這一瞬間,白修遠有了想要殺了陶良宇滅口的念頭。
然而那只是一瞬。
一瞬過后,他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陶良宇離他離得近,對于殺氣也敏感,感受到了那剎那的殺意,他不禁苦笑,果然軍師才是最護著元帥的人。
為了元帥,軍師什么都做得出來。
這一點,他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嗯。”白修遠用了一個字回答了他的話。
陶良宇知道清兒的身份,清兒不可能不察覺,而且他這樣說,就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一點錯都沒有。
“我想知道為什么她要這樣做,軍師,你可以告訴我嗎?”陶良宇反復思考,也只能猜到程清是因為自己是女兒身,所以才選擇了假死來騙他們。
白修遠問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陶良宇搖了搖頭,道:“只有我,沒有誰了。元帥的事情,我哪敢說?若是一不小心害了她,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軍師,比起我,你應該更緊張元帥吧?好不容易失而復得,還發現她是女子。”
說到最后一句,陶良宇忽然釋然了很多。
白修遠沒有說話。
陶良宇知道他在等自己表態,這真是,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他們家這軍師,這么小心眼呢?
他嘆了口氣,繼續道:“你們的感情一直以來就非常地深,軍師,如果元帥真嫁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自找苦吃啊,這是兄弟最后能給你的提醒。”
白修遠一愣,然后瞇著眼睛看向他,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他在他眼里,難道就斗不過程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