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程清臉色雙雙一變,一個懊惱,一個驚喜。
“哈哈哈哈……”程清朗聲笑了起來,道:“師父師父,落子無悔,這把弟子就要感謝您相讓了。”
說著,手上落下一子。
眼看局勢急轉直下,墨白瞪了漆雕烈等人,氣呼呼地道:“觀棋不語真君子!”
幾人面面相覷。
程清眼睛里盛滿了笑意,對漆雕烈等人道:“好了,你們就在旁邊看著吧。”
“是。”
這局棋,到了現在已經局勢分明了。
程清得了優勢以后,一點要讓著墨白的意思都沒有,繼續發揮自己最大的水準,下完了這盤棋。
結局自然也明顯了,墨白輸了。
程清笑盈盈地道:“師父,承讓承讓。”
墨白嘆了口氣,道:“在有旁觀者影響的情況下還能下出如此水準,你的定力相當不錯,這一點可比我強多了。”
“師父的水平,那自是比我高太多了,若是我不靠著您分神下錯棋的話,我是根本贏不了您的。”程清真心地道。
“棋力也只是實力的一部分,還有其他加起來,才是完整的實力。小清兒,不如你教教我定力吧。”墨白真誠地望著她道。
程清驚訝地看著他,問道:“師父,你不是認真的吧?”
墨白重重地點頭,道:“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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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撐著下巴,傷腦筋地看著他。
其他人除了白修遠以外,都忍俊不禁,這世道,還有徒弟教師父的。
陶良宇注意到了白修遠的神情,不由得問道:“軍師,難道你都不奇怪嗎?”
“不奇怪。”白修遠道,擁有同款師父,有什么好奇怪的?
陶良宇佩服地點點頭,道:“不愧是軍師,果然是見多識廣的人。”
忽然,白修遠耳朵一動,警惕地看向了西南方向。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竹林動了。
沙沙的樹葉之聲,驚動了所有的人。
“奇怪,沒有風,竹子怎么動了?”陶良庭問道。
墨白驚得跳了起來,跑到程清的背后躲著,害怕地道:“該該該該不會是是是是那種東東東東東西吧?”
漆雕烈大大咧咧地道:“師祖,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呢?您別害怕啊。有什么事的話,我們可以保護你。”
“小清兒,他說的是真的嗎?”墨白看著程清還是些害怕地問道。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您別不信我。”漆雕烈忍不住地笑道。
“我不信你,我要聽小清兒說的。”墨白仍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在害怕之下,他只相信程清。
“誒……哎~”漆雕烈也沒辦法了,他們這師祖,真跟小孩似的,這相處模式,不知道還以為元帥是師父呢。
程清盯了竹林一會兒,忽然神情一變,嘴角一勾,轉頭看向墨白,道:“師父,你剛才不是還說,你想學定力嗎?”
“是啊。”墨白點頭。
程清笑道:“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