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來,也要顧及一下人手問題吧。”陶良宇道:“今晚上折在我們這里的可不少。”
“陶良宇說得沒錯。”程清道:“今天折了十多個人,他們的主子恐怕肺都要氣疼了。”
“哼,那也是他們活該!”漆雕烈道。
“嘖,什么味兒?飄進來,難聞。”烏洪用手扇了扇,皺眉問道。
程越頭也不抬的道:“融尸散的味道,想試試嗎?”
聞言,眾人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烏洪忙搖頭,“不想。”
程清道:“你們處理好傷口以后,就好好回去睡一覺,養好精神。”
陶良宇望向她,道:“師父,您也好好去睡一覺吧,明日還要繼續守靈,我怕您會吃不消。”
“我知道,我會去的。”程清點點頭道。
程越回頭看向她,道:“秋蘭,現在就帶你主子去。”
“呃……”秋蘭看著程清,很猶豫,但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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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想動,可是她的主子是程清,主子沒發話,其他人發話不算。
程越要是知道在她的心里面自己已經算個‘其他人’了,肯定會吐血的。
程清揉了揉眉間,道:“好吧,我先回去睡覺了。”
說著,轉身就走了。
秋蘭小跑跟了上去。
……
翌日一早,只睡了一個多時辰的程清,掙扎著爬起來。
昨晚重新敷過藥的肩膀,今日又好了很多,可以隨便動了,但還不能用力。
稍微使點勁就痛。
睡在外間的秋蘭,聽到她的聲音,也跟著起來了。
自己還沒有穿衣,便先伺候程清穿衣了。
程清看著鏡子里面秋蘭給她梳的發型,笑道:“秋蘭,你的手還是很巧的。”
“我們其實什么都有學過,只是手法上參差不齊,所以每人都是走的自己擅長的路。論起手巧,我還遠遠不如秋雁。”秋蘭聲音清冷的道。
“也不錯了,比我這個只會簡簡單單挽一個,絕對多不了第二根簪子的好多了。”程清笑道。
沒一會兒,秋蘭就盤好發型。
是個很簡單的發型,并沒有戴什么首飾,畢竟程清是要戴重孝的,這樣方便一些。
秋蘭嘆了口氣,問道:“小姐,這樣做,值得嗎?”
父親未死先舉辦葬禮,這可是算得上是天大的不孝了。
程清凝重的道:“回來之前,這件事我們已經和爹商量過了,做這件事,我們已經征得了他的同意。做法上,的確是大不孝,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若是有什么報應,就報應在我的頭上吧。”
“小姐,千萬不要這么說。”秋蘭連忙道:“你也是為了大局,不得已而為之。”
程清嘆了口氣,現在哪管得了是與非?
她一開始舉辦的還是自己的葬禮呢。
“小姐已經很了不起了。”秋蘭真心的道,這天下,不會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像她這樣。
程清淡然一笑,站了起來,道:“行了,我該去靈堂了。秋蘭,你收拾了以后,就去秋雨那里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