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白修遠騎馬與她并肩而走。
這本于理不合,但大家都知道他是程清的未婚夫,他們走到一起,后面的人全都是嘿嘿的笑著,一臉的笑著。
程清看著前方,道:“我只是想,如果今天還是一樣的結果,當初我還費那等功夫干嘛?”
白修遠知道她是在說假死的事情,笑道:“清兒,命運作弄人,但是你當初的選擇沒有錯。”
程清淺淺一笑,并不反駁他的話。
后面跟在漆雕烈等人一起的繆陸,望著前面程清的背影。
一個月前,她殺了烏孟田后第二天,他就去問了她為什么和烏孟田認識了很久似的?
是不是她真的就是以前的程元帥?
后得到的答案,是既然她哥哥威名遠播,能震懾敵軍,那么趁著她跟她哥十分相像,敵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借用她哥的身份打敗敵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這話在繆陸看來,簡直就是鬼扯。
可是程清左顧言右其他,就是不肯承認,他也沒法子。
雖然沒有得到心里面想要的答案,但他并沒有氣餒,轉頭又去漆雕烈他們那里打聽。
誰知道他們警覺性高得很,一點都沒有要透露的意思。
慢慢的,一個月過去了,他也沒有一直追著問的道理,所以他只能自己瞎想。
不過倒是最后,他終于想到了他們軍營之前的一條規定,那就是女子不得入軍營。
想到這層關系,他就更沒有問下去的念頭了。
如果程清真的是元帥,那么他繼續問下去,說不定就會給她招來殺身之禍。
若是不是……
后面這個問題,繆陸跳過。
沒有這個若是。
程清除了沒有承認以外,性格行為,哪里不是元帥?
陶良宇策馬到他的身邊,笑問:“老繆,還沒想通呢?”
“通了通了,現在還有什么不通的?”繆陸道。
陶良宇笑道:“老繆你也是個聰明人,我相信其中的利害關系,你能夠想出來。否則的話,你也不會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大聲的宣揚出去。”
繆陸自嘲的笑道:“良宇,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貶我?再說了,就算我不傳揚出去,難道就不會有人自行想象嗎?”
陶良宇笑道:“世間流言千千萬,只要皇上不相信,讒臣再如何進言都是沒有用的。”
“皇上不相信?”繆陸疑惑,皇上之前不是跟著元帥出生入死來的嗎?怎么能不信呢?
“是啊,就是不信。”漆雕烈騎著馬到他身邊,笑得賊賤。
繆陸心里跟貓抓似的,這些人,明明就是知道,偏偏什么都不跟他說。
“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了?你們怎么什么都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陶良庭過來笑道。
繆陸都快讓心里的好奇心給折磨死了,可是這幾個人就是不說。
其他幾個心知肚明的對視一眼,無奈的感嘆,笑了起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他們師父太優秀了,優秀的女人吸引優秀的男人,皇上對他們的師父,那是情根深種,大家都明白,但都只能埋在心里面。
如今,程清已經快要和白修遠成親了。
程越策馬到白修遠和程清的身邊,道:“你倆在這里說了這么久了,有些話,哥哥也想問問。”
“你問。”程清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