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一副極好的皮囊,偏偏流里流氣。
就你這瘦骨嶙峋,沒有幾斤幾兩肉的,小爺是怕你吃不消。”
“我吃不消,這不還是有你嗎?”
南羌語噎,干脆撇過頭不語。
懷清扔下筷子,賊兮兮問道:“我看你也十四五歲,還沒及冠的年紀。這肉你吃過了嗎?”
南羌低頭看著一盆肉,知道臭道士另有所指,悶哼一聲:“我又不是和尚,自然聞過腥,吃過肉。”
懷清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南羌只覺得心里跳得厲害。
南羌倏爾抬頭:“你真打算在這黑風寨當上門女婿?”
懷清不言,片刻道:“吃吧,里面沒投毒,留的力氣今夜亥時,再趁亂逃出去。”
南羌半信半疑,懷清拿起一個雞腿,一口咬了下去。
一盆肉,唯一一個雞腿。
南羌看著臭道士拿起來大口大口吃著,眼里火冒三丈。
夜里亥時,黑風寨里掛著紅綢隨風飄著,里面杯盤狼藉,酒味與菜肴香味混雜充斥在一塊。
懷清一身朱色郎官衣袍,頭上戴著紅發冠。
臉上污垢經過一番清洗,皮膚白皙,添了一份俊氣。
懷清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進了門拉長尾音:“娘子~”
南羌坐在屋里,聽得胃里翻江倒海,險些吐了出來。
這臭道士還真是葷素不忌。這么大的肥肉也下得去口,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坐在床榻上的一女子蓋著紅蓋頭,身形肥胖,南羌被捆著放在一邊,一左一右,那黑風寨二小姐的身形,可以頂三個南羌。
“夫君,你回來了。”黑風寨二小姐語態含羞又露出難掩喜色,身子扭捏了一下。
懷清拍了拍胸口,鎮定片刻,倒了一杯酒上前:“娘子渴了吧?先喝一盞酒,解解渴,夫君給娘子準備了一個驚喜,等會再給娘子揭蓋頭如何?”
黑風寨二小姐哪還知道懷清說了些什么,聽懷清這溫柔低沉的聲音已經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只得點頭答應。
一杯酒下肚,懷清數到三,那黑風寨二小姐就倒了下床。
床板震動,嚇得南羌彈了起來。
“你給她喝了什么?”
“一些迷藥而已,死不了。”
南羌聽后,露出一副可惜了的模樣。懷清一扯繩子,繩子在南羌手腕磨出一紅印。
“你!”
“嗯?”懷清停了停動作,眼里一陰沉。
南羌露出一笑:“果真是聰明,有勇有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