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杵在原地,眼里看著那泡在浴桶里的人影,半露香肩,不由有些燥熱。
“貧道只是想給少俠搓搓背,少俠何至于喊打喊殺的,況且兩個大老爺們,有什的好拘謹的。”
說完懷清走近一步,目光盯著紗簾內的身影。
懷清聽著步子聲音,嚇的心眼都差點掉出來。
“你……你這話說的不錯。”
懷清狐疑挑眉,片刻南羌道:“小爺雖是爺們,但也不習慣別的老爺們進來給我搓背,小爺怎么知道你這臭道士是不是有龍陽之好!”
懷清面色一凜,不可置信的盯著那抹身影,低頭看了一下自己。
他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他堂堂七尺男兒,即便是有這癖好,能看得上他?
懷清深深呼吸,走了一步:“少俠放心,貧道沒有斷袖之癖。”
南羌手忙腳亂扯落一衣袍,蓋在身上。抽出短劍,一把將劍飛了出去,劍從懷清旁經過,削斷一縷發絲。
“滾出去!以后小爺洗澡你要是再敢踏進半步我就要你狗命!”
懷清步子僵在原地:“哪有人洗澡都帶劍防身的?況且你那小侍從可以進來,為什么貧道就不可以。”
懷清偷瞄進去,見南羌從浴桶出來,疾步去抽出一把劍,嚇得急忙溜了出去。
南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將劍砸在地上:“臭流氓胚子!天底下怎會有這樣的道士!”
白芷洗漱完回來,見地上濕噠噠的,白芷剛進去內屋,脖子處就多了一把劍。
“是我啊!我是白芷。”白芷委屈可憐道。
南羌瞟了一眼白芷,裹得嚴嚴實實的躺在榻上:“剛剛你去哪了?”
“剛剛我去洗漱了。這在荒郊野嶺這么多天我都沒好好洗漱過一番,身上黏黏膩膩的,想著公子你正在洗澡我就也下去洗漱一番,誰想到……”
白芷看南羌不耐煩神色,緊忙閉嘴,看著屋里狼藉,問道:“奴婢不在的時候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剛剛臭道士進來,說要給小爺我搓背。”南羌有氣無力道。
白芷嚇得花容失色:“那,那小姐豈不是名節不保?”
“想什么呢?我能讓他進來?!”
白芷長抒一口氣,暗暗道:“所幸,所幸。”
南羌眉頭一蹙:“以后沒有我的吩咐,我沐浴更衣的時候,你哪都不能去!只能在門外好好守著!”
白芷用力點頭:“小的一定好好在房外守著,小姐洗漱更衣時,絕不讓那臭道士靠近屋里半步!”
說完白芷略略擔憂:“小姐,那臭道士會不會有朝一日看穿咋們是男扮女裝?”
南羌嗯哼一聲,白芷改口:“公子。”
南羌昂著臉煩惱至極:“所以說,你平日里就不要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