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佰蹙眉,我們男人?:“你不也是男的。”
白芷這才反應過來,看在司佰是個六歲小孩童,連解釋敷衍都懶得回應。
司佰目光落在百花樓,突然問:“恩公也喜歡來這地方?”
白芷眼神默認,司佰看的越發入神。
到底是什么神仙地方,他恩公也喜歡來這消遣。
白芷可司佰蹲了一個多時辰,白芷腿腳發麻,司佰在那托著小腦袋一直打瞌睡。
突然白芷眼里一亮:“道長?”
迷糊睡著的司佰聽到動靜,一雙眼睜大。
白芷腿腳酸麻,看見懷清就像看見財神爺一樣貼了上去。
這時辰已經是亥時,京都亥時還很是熱鬧,絲毫沒有時辰已晚的,人要將睡,打更夜歇的跡象。
“道長,我家公子呢?”
白芷看了四周,始終不見南羌人影。
懷清剛撇開南羌,又碰見這個個大麻煩,心里五味雜陳,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我剛剛在街道上與你公子走失了,正在尋他,碰見你正好,我們兵分兩路,一個時辰后在這碰面。”
懷清忽悠白芷,一個勁推著嘴里不停念叨一堆的白芷。
白芷聽清楚后,一個轉身,拉著懷清的手:“道長,京都才多大,我們不用兵分兩路。”
懷清的有意圖,白芷也不傻,這小姐丟了,她家小姐武功高強的,哪輪到她擔憂,她反而更擔心沒找到南羌前她就餓死病死累死了。
送上門來的財神爺,哪有不粘著的道理。
這可是包吃管住行走的銀票啊!
懷清這么多日下來,早就摸透了白芷這小心思。
懷清瞥了一眼司佰,司佰一副不樂意。
懷清幾不可聞的嘆這重氣,好不容易撇清一個大麻煩,這小麻煩又黏上來,真煩。
明明出山時他師傅算過一卦,說必行雖有波折,也算順利,有貴人相助。
這走了大半年,走遍大周半個江山,貴人不見,這克星掃把星是一見一個準,牛皮膏似的甩都甩不掉。
司佰對視上懷清目光,兩人神色皆一暗。
懷清的晦暗旋即煙消云散,司佰卻一直低頭沉默不語,跟在樂呵樂呵的白芷身旁。
亥時末,巷子打更人銅鑼一敲,手里的竹板一拍,尾聲在巷子徘徊。
南羌背后的傷口撕裂,衣衫一道深紅血痕,跌跌撞撞撞,剛要摔倒,一雙手指節骨分明修長的握著南羌手臂,
南羌無力,腿腳一軟入了一男子懷里。
南羌聞道一股清雅好聞的香味,迷糊看著,還沒看清臉就昏死了過去。
扶頌看清了南羌的臉,青玉上前,推開南羌的臉,臉上錯愕看著扶頌:“大鬧云來客棧的那位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