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看剛剛那人衣著打扮,可不是簡單人,你下回出來小心點。”
南羌白了懷清一眼,用力在懷清腳上碾了碾。
“老子看你剛剛是恨不得我被仇家捋去抽皮剝筋啊。”
看來她父王母妃在京都日子過得也不錯,這次皇帝擺宴,是擺對了。
南羌一路都在想京都南家的事,到了醉香樓,南家的事就旋即煙消云散,滿腦子都是美人美酒,名魁閆玉嬌。
南羌和懷清坐在大堂,能進醉香樓的廂房的,都是非富即貴人物,要么是有傾城之財,要么手握大權,最差的也是名門勛貴子弟,她這種籍籍無名的平明百姓,只能落坐在大堂
南羌坐下,叫了幾位姑娘,酒剛喝一半,南羌起了尿意。
南羌半迷糊走到醉香樓茅廁外,上完茅廁,回的路上順手就摟著一姑娘腰,勾搭著回來自個位置。
女子嚇得花顏失色,一股勁退開南羌,一位穿赤色錦衣公子哥正想摟著姑娘上摟,半路被截胡,這心里越想越氣,怒氣沖沖走了下來,直接到南羌桌子上把一女子拉走。
“就憑你們兩個窮酸鬼也配跟我搶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渾身的窮酸樣!”
南羌跟懷清面面相覷,南羌拍桌而起,一腳踏在凳子上:“你罵誰窮酸呢,長得這么磕磣,還有臉罵人。”南羌用力扯過姑娘,昂頭悶了一口。
那公子哥亮出手中的牌子:“看到沒,這可是醉香樓一等廂房,本公子可是京兆尹之子溫成穆!信不信爺一聲令下,你這兩個窮酸鬼在牢獄蹲一輩子!”
南羌用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你大……”
懷清急忙起身捂著南羌嘴巴,醉香樓的老鴇見狀,片刻醉香樓小廝就把南羌和懷清扔出門外。
南羌醉,在門外被涼風一吹,屁股腚疼意讓南羌醒了一半。
懷清起身拍了拍道袍,南羌起身,懷清把南羌一把拽了回來。
“那是京兆尹之子,咱們得罪不起,消消氣消消氣。”
“京兆尹之子了不起啊,老子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他還以為自己只手遮天了!”
懷清打橫扛起南羌,沒走兩百步就氣喘吁吁把南羌放下。
“不行了,你,你他娘太重了。”懷清呼著氣。
懷清一手打在南羌肩膀,艱難爬起來:“你不就是想報仇嗎,我有法子。”
南羌狐疑挑著眉頭。
夜半,南羌與懷清坐在高墻上,南羌被蚊子咬煩了,一手拍在懷清腦袋。
“你這什么破法子。”
“再等等……”
懷清看見長巷影綽綽來了三個人影,露齒一笑,眼里狡黠:“來了。”
南羌嘴唇慢慢上揚,捏著手里的麻袋。
二人鬼鬼祟祟趴在墻邊,等人一經過,就將小廝擊暈在地,將那溫成穆套上麻袋,南羌朝著褲襠就用力踹了一腳,懷清看著不由夾著褲襠,咽了咽口水。
古人云,寧得罪小人莫得罪人,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溫成穆捂著褲襠,疼的嗷嗷直叫,南羌又上前嵌著溫成穆的手,反在后背,骨頭嘎嘎聲,聽得懷清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