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死后,恩公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白芷以為司佰在擔憂,安慰了幾句,肚子咕嚕聲響,愁悶的拉著司佰到樓下大吃了一頓。
響午,南羌與懷清回來,白芷看南羌臉上滿面春風,一激動就撲了上去。
在南羌身上摸來摸去:“公子沒受傷吧,他們沒有嚴刑逼供吧?”
懷清翻了翻白眼:“你家公子受什么傷。”
一進衙門,南羌就裝病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說幾句話就咳嗽幾聲,瞧得他都覺得,這要真是一板子下去她就一命歸西了。
反倒是他,抓著他問了好幾遍,還關在牢房里恐嚇一番。
懷清卷的卷袖子:“也別得意太早,這事可還沒完。”
南羌啃著一豬肘子,滿嘴流油。臉上絲毫不在意。
南羌奉承的原則,人打了就打了,要是底氣足的話也不怕認,底氣不足腰板不硬,那抓了就打死不認。
要是那京兆尹真有這么大的本事,查出證據來說是她做的,那這天底下也還是有有腦子不糊涂的官。
響午過后,南羌百無聊賴坐在窗臺。大熱的天,要是去青樓喝上一口酒,聽聽曲,那多爽快。
南羌忍了一個時辰,最后還是踢開門找懷清。
懷清這種脫了一半的衣服,只剩下褲子。
聽見門被踢開,警惕的披了一件衣裳。
南羌看見懷清露出大片胸膛,胸膛的肌肉線條,一看就結實。
就不知道摸一摸是什么感覺,南羌咬著下唇一直盯著懷清。
懷清被南羌熾熱眼神盯得不好意思,捋了捋衣衫。
“你下次進來就不會敲門了直接踹門,還有沒有點……君子教養。”
南羌上前勾著懷清的肩膀,順手在懷清胸膛摸了一把。
手感確實很不錯,嘖嘖嘖……這樣子,要是放出去,定有不少人一擲千金啊。
懷清看南羌這不正經的神色,扒開南羌的手,快步進去屏風穿好衣服。
“都是大老爺們害羞什么。”南羌繞過屏風,看懷清手腳這么快,一下穿好衣衫,有點失落。
南羌揉了揉手指:“去不去喝花酒。”
“就昨晚的事你還想去喝花酒?還沒有進醉香樓的門就讓人給扔出來了。”
南羌故作神秘:“不是醉香樓,我昨兒打聽到一好去處,那兒的花樣比醉香樓好玩多了。而且那里的姑娘,一定細皮嫩肉,溜光水滑。”
懷清審視南羌,京都有這么個地方,他怎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