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女子一手纖細的手放在南羌下顎。南羌伸手將人攬入懷里。
南羌在女子耳邊吹了一口氣:“信物小爺忘帶了,你能不能通融通融,”南羌手在女子手背滑動。
一雙手從腰間一直游走到胸脯前,女子突然起身,聲音細細道:“公子,百騰閣的規矩如此,奴家也是沒法子呀。”
女子起身笑顏如花:“奴家給公子上壺酒,幾個菜。”
懷清看著南羌丟了魂似的,輕輕敲打一下,回過神的南羌笑了笑,坐在懷清身旁低頭喝茶。
南羌心里暗肘,信物是何物?
“百騰閣果真是什么都能買?”南羌疑問。
懷清笑了笑,南羌湊近懷清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輕語:“你要是買小道消息,幾十銀兩,皇公貴族黃金百兩起。就你那點銀子還不夠塞牙縫。但若是有信物,則是不一樣了。”
“百騰閣信物,乃是百騰閣建閣后分給各閣主令牌信物,執令牌信物者可見閣主,問事求答。”
南羌聽著,懷清突然拍了南羌腦袋:“百騰閣人遍布五湖四海,你想逮住一個劫持信物,難于上青天。”
南羌悶了一口酒:“呵,難說。”
“從我們從門口進來,便有人一直跟著盯著?”南羌鬼鬼祟祟的模樣惹的懷清起了戲謔心。
“嗯?”南羌再次眼神示意。
“如今才發覺?”
“自然不是。”南羌把手伸了伸進腰帶處,背脊骨發涼。
女子回樓閣,剛踏入房內。屏風后傳來一男子的聲音“花奴,退下吧。”
女子聽完作揖退了下去,一身素綠的男子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男子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膚色白皙,眉目如畫,身高七尺,長得像個畫中的人。
“天盛定安侯來信,求問閣主一事。”
“若是問谷峽關一戰就罷了。”
男子放下手中竹簡,桌面上檀香裊裊繞繞。
屏風后的人沉吟良久:“定安侯派遣的人是持信物而來的。”
離淵在書箋落了幾個字,屏風后人進入內室,只看見一壇香爐香煙,桌面留下一封信。
南羌坐在堂內,眼睛四處打量,懷清則是一直低頭喝茶。
“百騰閣素菜聞名天下,今日一嘗,果然不同。”
南羌卻味同爵蠟哦,一直盯著樓上。
懷清所言,二樓皆是達官貴人,三樓乃是百騰閣閣主住處。
懷清用筷子敲了敲盆子:“想上去?”
南羌看著南羌,不懷好意笑了笑。
懷清勾了勾手:“也不是不能。你能在跛腳七手底下全須全尾回來,這百騰閣不過是有江湖排名第三的,還有第十的。你使使手段,也許能成。”
南羌挑眉,苦哈哈笑了笑。
她能全須全尾在跛腳七手里逃出來,那是她福大命大。
南羌看了一眼樓頂,沉默不言。
懷清湊過去:“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