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謹慎,身子不動彈,一副隨時見勢拔腿就跑姿態。
南羌一念間,腦海里浮現那群人,南羌一拔手中短劍,起身朝著黑夜里奔去。
懷清回神時,南羌不知何時已經走遠,懷清佇立在原地,記得面色青紅一陣。
自個就是數著躺棺材的日子,這還眼巴巴急著上趕著到閻王爺那投胎。
懷清氣的渾身發顫,朝著南羌怒目大罵:“不要命了你!”
南羌趕到時,一身穿紅衣,發髻挽著雞血寶石發簪的女子手里握著一把長劍。
女子身后躺著橫七豎八的尸體,還有一名男子拐著長劍,手上筋脈悉數挑斷,手腕處鮮血順著劍柄順淌下地,觸目污血一灘。
“哪來的毛頭小子,你知道你插手的是誰的事嗎。”
紅衣女子眉梢那抹紅影捎到耳邊,語態輕蔑囂張。
懷清拉了拉南羌:“我們只是路過,路過。”
南羌甩開懷清手,巷子口夜風又急又大,紅衣女子半挽的發絲吹散。
“你才路過,小爺就是來湊熱鬧的,如何?”
“湊熱鬧?死人的熱鬧有什么好湊的。”
紅衣女子話落,目光寒冽,殺氣騰騰。
懷清識趣的捎了一把那奄奄一息的男子靠在墻邊侯著。
懷清心中也沒什么好擔憂,畢竟南羌能在跛腳七手下留的性命,區區……
懷清還沒寬心完,就見南羌處處落下下風。
“臭道士,還不趕緊來幫忙!”
懷清手忙腳亂,突然靈機一動,在黑子男子身上摸索片刻,在黑子男子胸膛里掏出一枚火筒。
懷清點燃火筒,一道耀眼煙花在漆黑夜空盛開,聲音響耳。
紅衣女子面色一變,剛想逃,南羌見狀,反而不依不饒,拽著紅衣女子衣衫一扯。
薄紗清脆撕碎聲在寂靜無聲的巷子響起,南羌抓著女子腳踝,用力一拉,將女子活生生雙腳跨開坐地。
“登徒子!”紅衣女子怒罵道。
女子翻身將南羌鉗制,手里掏出尖銳尖針,剛想插入南羌頭顱,懷清脫下鞋子飛疾而去。
南羌頭顱一低,鞋子砸在女子臉上,南羌見狀,推到女子,跪在女子腰間上,拿起撕下來的薄紗,還沒纏住女子手腕,女子便側頭嘴里吐出鋒利薄片。
南羌側過頭,鋒利薄片在南羌脖子飛過。
“小爺不給你點眼色瞧瞧,你還真當我腰間沒力氣了。”
南羌按著女子,騰空翻身,女子嘴里吐出薄片飛過南羌頭上豎發發帶,南羌青絲散落。
南羌騰空,抓起女子,一翻身將女子從半空摔下,又掏出腰間短劍,在女子臂膀處用力刺下去。
女子一聲悶叫,南羌回頭瞪著懷清:“臭道士,還不過來幫忙!”
懷清環顧四周,一把奪過男子拐著的長劍。
南羌眼疾手快接過懷清扔過來的長劍,長劍在手里轉了一圈,手握劍柄迅速將女子腳踝筋骨挑斷。
又將紗布卷成一團塞進女子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