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兩人確實是扭打在一塊,可宋青玉這傷可不是不小心碰著荊棘刮破的,是這小兔崽子看打她不過,拿起地上的荊棘就想朝她打去。
誰要那荊棘藤刺手,這小兔崽子扔朝她扔去,扔不準還不服氣,呼哧呼哧的跑去撿的時候不小心絆在石子上,摔了一跤,手臂刺在荊棘上。
南羌記得那會明明有叫白芷那小胖丫頭送他去南織那的。
好一張顛倒是非黑白的嘴,南羌瞇著眼看著宋青玉:“你這小子,打贏了嗎?”
宋青玉倨傲揚了揚臉:“當然是贏了,我還把她揍哭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爹娘怕我去南淮王府找她的麻煩,這往后才不讓我去的。”
宋青玉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當年他爹娘不讓他再去南淮,那是因為他一回去之后就嚷嚷著練武,說要跟南昭一較高下,又說誓要把南羌這丫頭打的滿地找牙。
宋家夫婦二人怕宋青玉去了真惹出個什么麻煩,要知道他們兒子是個倔脾氣,嬌生慣養的哪經得住南羌沒輕沒重。
這兩個孩子要真是打狠了,傷了兩家體面。
況且就算兩個孩子再怎么鬧也翻不出花來,可宋青去一次,就一心說要當將軍,去兩回豈不是鬧則要住在南淮王府里頭不回來了。
南羌剛想開口,懷清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貧道聽說這南淮王府庶出小姐可是有兩位,你說的是哪一位?”
“自然是傳聞里最囂張跋扈的那一個,南淮王府庶出三小姐。”
南羌面色越發難看,懷清偷偷竊喜,懷清還繼續道:“南淮王府庶出三小姐?那還了得,傳聞她常常囂張跋扈,這南淮大街上,誰不是見了她就躲。
她可是十二歲就殺人了,還將人家的頭掛在人家門口上。”
宋青玉脫口而出:“兇殘。”
南羌平復肚子里的怒氣:“我怎么聽說她殺的無惡不作匪賊?”
懷清道:“我沒說她作惡多端啊,她是替天行道,可也兇殘,二者也不沖突。”
宋青玉摸著下巴:“女孩子家家的,才十二歲就殺人,還把人家腦袋掛在家門口,確實兇殘。”
“哪兇殘了!”南羌拍桌而起,宋青玉與懷清嚇了一驚。
“又不是說你,你這么大反應做什么?”
宋青玉點了點頭,南羌蠕動嘴唇:“我佩服她!就不許你們說她,怎么了?!”
懷清見縫插針:“這么護著她,難不成你跟她還是老相識?還是你跟她是老相好?”
“混賬!”
說這話的是宋青玉,宋青玉看著懷清:“好歹她再怎么囂張跋扈,也算是我外甥女,這尚未婚配,你怎么能拿她清白說事。”
宋青玉說的是好話,南羌卻鄙夷不屑:“人家還沒必認你這舅舅,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懷清似笑非笑:“原來你是她舅舅,一時葷話,多有得罪。”
宋青玉倒也大氣:“無妨無妨,誰叫我那不爭氣的外甥女凈做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才會落下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