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剛剛二閣使有來一趟。”
“不去。”
丫鬟拿起一個金叉,插了進去:“主子多慮了。大閣使一向安靜寬容大度,雖然不會去計較這些。況且主子常去二閣使出也是正常。”
花奴冷冷的看著丫鬟:“不知所謂的東西,我看你也不適合在我身邊侍候著。
今日我便會去跟閣主說了情況。你是到閣主跟前伺候還是別的去處,自然閣主說了算,我自然是要不得你的。”
花奴說完站起了身子,輕輕掃過丫鬟:“走,去給閣主請安。”完全丫鬟在后委屈求情,花奴回過頭厭惡的看了她一眼,丫鬟止住了話,低著頭安靜的在后面跟著,指甲嵌入肉里。
花奴走到樓閣,看見今天的離淵血色倒是好了些。
離淵抬了抬手。
“這點小事有何驚慌的,日后你出了事,這種場面自然也得出來把持著些。婢女不懂事,打罰了便是。”
花奴看了一眼在旁的丫鬟。又回過頭對離淵說“閣主給奴婢的,奴婢不敢隨便打罰。”
離淵也順著花奴的眼光看了一眼丫鬟“:這丫頭在我身邊,一向行事乖巧謹慎。怎么當你那處就這么快犯了錯?”
“奴婢自然不知,因今日她在奴婢跟前攪起是非來。”
“哦,她說哪些混賬話做錯何事了?”離淵漫不經心的捋著懷中貓的毛發。
“她說我與二閣使交好,要我常去二閣使處走動,三閣使性子安靜寬容大度不會計較。奴婢覺得與兩位閣使是一樣親近的,這話但是膈應。”
離淵抬眼看了丫鬟一眼。
“閣主,婢女不是這個意思……”
“嗯,這丫鬟是我給你的,如今犯這種錯交給卯奴調教一番才能用。”
卯奴點了點頭,丫鬟恐慌的看了花奴,在離淵跟前最避諱的就是在她跟前伺候的人與二閣使,大閣使有勾結,況且離淵疑心病重,聽了這樣的話還不剝了她皮。
花奴低頭,不語。
一會,花奴臨走時看了丫鬟一眼,那眼神里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冰冷和漠然。
丫鬟錯愕的看著遠去的人,自己怎么沒發現她城府這般深沉?
等花奴走了后,離淵拖著綿長的聲音,因為口齒有些不太清晰:“在我身邊,你一向乖巧。如今倒是硬了翅膀。”
“閣主,不是,我沒有,婢女沒有。”
“帶下去管教管教。”
“閣主,我沒有,是她冤枉我的,閣主……”
離淵雙目冷淡,手里下手重了些,將貓兒抓疼了,貓兒突然弓起身子,離淵順手將貓脖子折斷。
離淵將尚存在溫熱的貓扔給花奴:“埋了。”
花奴垂低頭,低聲應了,離淵目光落在花奴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