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吃醋了,那今晚本世子也好好疼疼你。”
閆玉嬌起身,讓趙談縱站著坐不穩:“奴家吃哪門子醋,奴家只是曾經聽聞,這阮小娘子家中獲罪前,本是跟邵公子定了親的。只可惜天意弄人,才攪和了這門姻緣。
當年邵公子一擲千金買了阮小娘子初夜良宵,這事傳得沸沸揚揚,奴家當時還感慨邵乃是癡人一個。
這現在看來,你們男人果然是喜新厭舊的,奴家只是怕世子有一日嘗了鮮,也嫌棄奴家了。”
邵良辰聽到這,面色一滯,握著身旁小娘子的腰身不禁用力了些。
閆玉嬌不著痕跡的將邵良辰神色盡收眼底。
閆玉嬌也收馳有度,片刻幾句玩笑話又將剛剛沉重的氣氛化了。
閆玉嬌讓人拿了最烈的酒上前,閆玉嬌給趙談縱灌了幾杯,趙談縱便有些醉意。
閆玉嬌伏低在趙談縱胸脯前:“奴家這好幾日沒見過世子,不知世子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趙談縱勾著閆玉嬌下巴:“本世子聽說,你跟那姓許的小子情投意合?”
有些醉意的趙談縱脾氣變得暴躁捏著閆玉嬌下顎力度重了些:“本世子哪里比不上那市井小民?”
閆玉嬌委屈的看著趙談縱:“世子,你弄疼奴家了。”
趙談縱儼然不動,閆玉嬌道:“奴家跟誰有情投意合也不會跟他啊,世子誤會了。”
趙談縱松開閆玉嬌,放下酒杯:“倒酒!”
一邊的幾個小娘子都以為閆玉嬌會甩袖離去,沒成想閆玉嬌不禁沒有,反而將酒倒滿。
一邊的邵良辰與朱常洛摟著各自花魁,笑吟吟的走出廂房。
房里只剩閆玉嬌與趙談縱二人,閆玉嬌一杯酒送到趙談縱嘴邊。
“我看世子都憔悴了,世子近日忙些什么。”
趙談縱將酒杯摔在地上,勾著閆玉嬌下巴:“本世子將要做成一件大事,等那件事成了,這金銀財寶良田還不是唾手可得的事。”
“這金銀珠寶又不是路邊的沙子石頭,哪有這么容易得到的,世子喝醉了,就愛說一些胡話。”
趙談縱面色一凜:“我沒醉!玉嬌小娘子,本世子有錢有勢,你要是跟了我,這以后吃香的喝辣有什的不好,非得留在這種地方,當一個以色伺人的卑賤花魁。”
趙談縱摟著閆玉嬌:“你從了我,我把你進濟王府,跟我日夜顛倒閨中取樂如何。”
閆玉嬌推開趙談縱,趙談縱臉上倏爾青筋暴起,瞪著眼,用力打了一把閆玉嬌。
閆玉嬌身子一軟倒了下去,趙談縱上前坐在閆玉嬌身上去撕扯閆玉嬌衣裳。
閆玉嬌混亂中掏出一把粉末撒在趙談縱身上。
趙談縱倒地時,閆玉嬌面色寒沉,閆玉嬌把趙談縱推開。
趙談縱昏過去以后,閆玉嬌捂著火辣辣的臉,從趙談縱身上摸索了半響。
閆玉嬌從趙談縱身上摸出濟王府令牌,將令牌印在軟蠟上。
等事情做完,閆玉嬌又從趙談縱身上摸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