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跳上擂臺,拉回聞人仲舒:“你這么著急走,是怕這位公子說的是真話?”
聞人仲舒與南羌對視,聞人仲舒眉頭饒有一絲異樣。
聞人仲舒撇開南羌的手:“行得正坐得直,我沒有什么怕的,只是覺得不想跟這種小人糾纏。”
白衣男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南羌站在中間看著白衣男子。
“你說沒有就沒有?這種事情怎么能看到一張嘴巴說的清楚的。既然你深圳不怕影子斜,那你跟這位公子好好對峙對峙。”
南羌翹著雙手看熱鬧不嫌事大,懷清擂臺邊上坐著的楠愚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看著南羌。
南羌看著底下的人:“這事情是非黑白總得好好說清楚,大家說是不是。”
底下的人紛紛附喝,今日他們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
南羌側過頭去看著白衣男子:“這位小兄臺,我也覺得你說的非常的對。要是聞人仲舒盜用你的詩句,那你豈不是太過委屈。這是就不能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這是要是今天不把帳算清,過了明日,你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書生,而她卻是聲名赫赫的京城才女。
到那個時候你在討回公道可就難了,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證據盡管說出來,今天這底下的老百姓跟我都替你主持公道。”
懷清在底下看著南羌一臉正經的,在胡掰瞎扯。
白衣男子聞言,看著南羌欲言又止。
南羌拍了拍白衣男子肩膀:“別怕啊,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報官,真金不怕火煉,黑的成不了白。”
南羌頓了頓:“我們占理,這都不說,邊以為是你故意誣陷她的。”
白衣男子握緊手中的白扇,神情激動:“我沒有污蔑她,無緣無故我為什么要污蔑她?”
聞人仲舒走幾步上前:“你沒有污蔑,我難不成是我污蔑了你。身為讀書人不好,好讀書論道修心養性,反而被鬼迷了眼凈做一些缺德的事情,我都替你為天下讀書人含羞。”
白衣男子面色一白,南羌沒想到這聞人仲舒嘴皮子功夫竟然也這么厲害。
平日里看她柔柔弱弱的,果然不平凡的女子都是不容小覷的。
南羌擋著聞人仲舒:“你還想以強欺弱不成。”
白衣男子躲在南羌身后,南羌轉過頭:“她怎么邀請你去畈樓飲酒談詩,如何盜用你詩句的,你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昨日申時,我正在草蘆讀書時,有人來說,聞人仲舒邀請我到畈樓一聚,平日里我就多有仰慕她的文采,便欣然前往。
我到了以后,她便跟我暢談詩句,聊起顧老先生的詩句,以及宋老先生,留下的筆記詩集。
談了約半個時辰,她就主張說要談詩,我當時還覺得是我一大幸事便沒有推辭。
當時說起鶴樓的典故,我便有感而發當即作詩一首他也夸我文采。
傍晚回去時,我還在暗自慶幸能與京都才女結為知己,此生無憾事。
就剛剛我上來,她所念的詩句,我真是震驚差異,痛心疾首。
多數人將自己所想所思的詩句是為自己的孩子一般,怎能由人竊取!這與殺人放火的強盜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