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對懷清突如其來湊過來的腦袋,看了一眼,烏漆墨黑的壓根就看不清懷清黑沉的臉色。
懷清把南羌手里的葉子搶過來扔到地上。
南羌看著院子里的人將屋里的箱子一箱一箱的抬的出來。
南羌拍了拍懷清手臂:“快,快跟上。”
懷清眨一下眼睛,險些被她從樹上推了下去。
南羌嫌棄懷清動作吞吞吐吐太過慢,將懷清按在樹上:“你在這里看著我去看看。”
南羌江夏這么一句話,便躡手躡腳地跑上前。
懷清看著南羌影綽綽的身影,有些顯示。懷清察覺一絲異常,他眼看去的時候,南羌身后跟著一黑乎乎的身影。
懷清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南羌一路跟到后巷,只覺得身后有人,南羌拔出腰間短劍。
南羌防備時,耳邊飛疾過來的短匕南羌耳邊一縷頭發悉數斷落。
南羌還沒來得拔出頭上鐵針,肩膀處就被劃破了一口子。
回頭,脖子被抵著一鋒利的利劍,南羌喘著氣低聲道:“師傅。”
南羌身后的人將利劍收了回去:“這個時候知道叫師傅了。”
南羌松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是你。”
南羌整個身子都快癱軟下去,跛腳七在南羌身上點了止血穴位。
“闖進院子里的那個人是你。”
南羌抹去額頭上的汗點了點頭:“是我。”
“豫王的東西你都敢碰,你是不要命了。”跛腳七聲音冷清,夏夜的風本就有一絲清涼,南羌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豫王他能派你來說明這東西很重要,是吧?”
跛腳七不理會南羌,揚起手中的劍正想往手臂刺去。
南羌半空攔了下來:“你干嘛?”
南羌手忙腳亂地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你要是怕交差不了你拿這個回去交差。”
跛腳七摸了摸南羌遞過來的那塊令牌:“濟王府?”
南羌詫異:“這你都能摸的出來,你是真的瞎還是假的瞎。”
“東西會運去云桂山豫王私營里。”跛腳七將令牌收下:“要是死了別牽連我。”
南羌聽跛腳七冷冰冰的扔下一句晦氣話就走了。
南羌佇立在原地楞了半會,趕來的懷清看著身影。
南羌望著懷清:“不是要你在那里好好看著嗎?你怎么來了?”
話落,南羌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渾身提不起力氣。
懷清快步接著快要暈倒的南羌,南羌只聞到懷清身上淡淡的清香。
“臭道士……”
懷清只聽見南羌聲音孱弱的呢喃一聲。懷清將南羌扶著走回宅子。
后面追上來的小斯看見跛腳七手臂上浸滿了血跡。
“有看見是誰嗎?”帶頭的侍衛剛說完一句話,跛腳七就暈倒了過去。
豫王在書房來回踱步聽見外頭的動靜,剛剛那位帶頭的侍衛進來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