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看著豫王,豫王坐在椅子上:“閣主是懷疑我那侍衛是與姓許那個小子是共犯?
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說,跛腳七刀劍上的毒是我抹的,本王也已經探實過,跛腳七與那小子絕對不是一伙的。”
花奴低頭:“既然王爺已經探實過,那奴婢待會兒就回稟閣主。奴婢今日來還有一事,此事事關重大。”
花奴上前,靠在豫王耳邊:“南淮王府四小姐昨日已經到達京都,南淮王府四小姐此次進京是喬裝打扮進京,想必一定是奉長寧公主的命,入京替靖遠王看診。王爺,靖遠王應該是病入膏肓了。
就連行刺王爺那個小賊被毒箭所傷如今也是危在旦夕,閣主已經派出人,今夜絞殺小賊。”
豫王眼瞼略略動了動:“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百騰閣做事向來沒有半點虛假”
花奴帶著蓑衣斗笠,消失在黑夜長街里頭。
夜里三更,外頭的雨聲漸漸小了起來。
白芷坐在茶幾上打著瞌睡,懷清將藥粉磨碎,攤在紗布上。
懷清小心翼翼的替南羌解下傷口的紗布,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懷清心里吸了一口涼氣。
懷清將藥換好,轉身去倒了一碗藥。
懷清剛推開門,門外的風呼呼進來,吹的懷清青絲后散。
懷清看著趴在墻上的一群黑壓壓的人頭,淡定的拿著碗去廚房倒了一碗湯碗。
懷清將藥遞給白芷:“把藥喂給她喝下,門關好,不要讓任何人闖了進來。”
白芷聽見剛剛屋外的動靜就清醒過來,白芷看著懷清半濕的衣衫,手虎口還有一道血絲。
白芷木訥點了點頭,顫顫巍巍的拿起湯匙將藥喂給南羌。
“小姐……”白芷帶著哭腔,吸了吸鼻子。
懷清拿起門邊的長劍,踩在青磚上,腳邊濺起一陣水花。
驟而,大雨滂沱,電閃雷鳴,小半柱香時辰,雨水順著懷清臉龐滴落在地上。
“今日你們必死!”帶頭男子一聲喝下,幾十人朝著懷清沖去。
懷清持著劍,身后突然出現一黑衣男子。
男子動作如風,出手極快,半盞茶功夫地上尸體橫七豎八躺著。
“百騰閣的事你也敢插手?!”
男子聲音沙啞低沉:“受人所托,多有得罪。”
話落,黑衣男子疾步到了那人跟前,用力一掐那位帶頭男子喉嚨。
帶頭男子一死眾人旋即慌了片刻,此時四面八方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
懷清看黑子男子消失在黑夜里。其余人察覺異常,正想逃,袁望淳帶著密諜司的人從周圍躥了出來。
懷清回了屋里,換了一身衣裳,白芷聽外面動靜漸漸小了,探出腦袋往外頭看了一眼。
懷清一身干凈衣裳走了進來,白芷看著懷清濕噠噠頭發。
“道長,我去給你拿布,端一盆碳來,再去給你煮一壺定驚茶壓壓驚。”
懷清坐在南羌床榻,伸手探了探南羌額抹,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