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母后跟前撒潑打滾,求了好幾日才求來的。皇兄看起來面色好了許多。”
一邊的太監看著趙映月:“王爺,公主,太醫還在門外候著呢。”
趙映月眉頭一蹙:“就讓他在門外候著,這些個庸醫,只會開方子吃藥。”
太監一臉為難,看了嗎異樣靖遠王。
“難得要你出宮,這么胡鬧下次母后還怎么會讓你出來。”
“那等會再傳,月兒有好些話要跟皇兄說。”
“母后近日身子如何。”
趙映月:“每日都忙于朝政大事,陛下則是每日忙著選妃,后宮每日忙著煎藥送去皇后宮里。
這皇宮里,日日如此,沒點新鮮,我早就待膩了。
皇兄你有所不知,如今母后待那姣月比待我還要好。
那趙姣月,就像是定了時辰一樣,每日晨昏定省就像掐準的時辰,這白天早上就挑著母后醒來的時辰,這傍晚就算準母后處理完政務。
而我這親生女兒,每回去見母后都被擋在門外,里頭的人不是說母后正在與陛下一同討論國家的大事,就是說母后已經歇下了。
我這一頭半個月見上母后的次數屈指可數。”
靖遠王嘆了一口氣:“你性子本就懶散。”
趙映月嬌嗔一聲:“皇兄,我近日碰到一位有趣的道士。”
靖遠王端著茶杯的手不著痕跡動了一下。
“哦?是哪個道士竟然讓你覺得有趣。”
趙映月笑了笑:“下次要是有機會,月兒一定將他帶到皇兄跟前。”
靖遠王看著趙映月笑的彎彎的眼睛,他這妹妹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唯獨對他這位兄長。
靖遠王憐惜的摸了摸趙映月的頭:“不過是一位道士,我月兒身份高貴,不必為一道士上心。”
趙映月面色一滯:“皇兄,他不是普通的道士。”
靖遠王扯開話題:“太醫在外面也等久了傳進來吧。”
一邊太監心里松了一口氣:“諾。”
夜里,南羌喉嚨干癢,醒來看著房梁,一雙手動了一下。
趴在床榻上的白芷睡得直打呼嚕,南羌渾身酸軟無力。
南羌桃花眼圓溜溜看著白芷,白芷呼嚕打的震天一般。
南羌費勁力氣碰了碰白芷,白芷撓了撓發癢的臉,側過頭睡過另外一邊。
南羌吞了吞口水,喉嚨火辣辣的疼,嘴里干的能噴火。
南羌恨不得提著白芷耳朵罵一通。南羌躺著,一雙眼漸漸失神。
就白芷這睡的呼嚕響,雞打啼能醒來都是阿彌陀佛了。
南羌聽見門外吱呀一聲,南羌側過頭,看著懷清端著一盞燈緩緩走來。
懷清一身素白寬松衣衫,頭發半綰,南羌看的出神。
這簡直如乘云踏霧而來的男神仙啊!
懷清靠近,看南羌一雙眼盯著他,懷清放下燈,去倒了一杯溫水。
懷清將水端過來,南羌瞟了一眼白芷。
南羌示意懷清將白芷拍醒,趕走她。
懷清當沒看見,上前坐在南羌跟前,扶起南羌。
南羌剛想說話,喉嚨沙啞發不出聲音。
懷清將水全喂給南羌,把人放了下去,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出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