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奇恥大辱……
南羌一天到晚就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兩個眼睛看著天花板都快看出了星星。
夜里,懷清手里拿著兩壺桃花釀,一只烤雞,一把花生米。
懷清把桌子特意移到南羌床榻前,拔開壺塞,將酒壺高高舉起,慢慢地倒進酒杯里。
南羌瞇著眼看著懷清,懷清沖著南羌笑了笑:“小飲一杯。”
懷清把酒拿到南羌跟前,懷清又轉身:“哦,你如今不能喝酒,真是可惜了,只能看著我喝。”
懷清坐回去,浮夸的發出一聲,又扒開一雞腿在南羌跟前晃了晃:“雞腿,你好像也不能吃。”
南羌眼里都快迸出火花來了,上一個在她眼前,這么得瑟的人,被她打了一頓,掉了三顆門牙,后來舉家已經不知道搬去哪兒了。
“好酒,好肉。”
懷清看著南羌一眼,咬一口肉,喝一口酒。
尤其是雞腿,懷清特意讓白芷多買了一只雞,又特意掰開了兩條腿。現在他眼前就有四個雞腿。
以前風餐露宿的時候,他好不容易偷了一只雞。南羌每回都搶走一只雞腿也就罷了,有了司佰以后,另外一個雞腿就都讓她搶了。
這么好的報仇機會哪能放過,懷清吃的津津有味,南羌翻過身去,懷清吃的更香。
懷清吃飽,心滿意足地抹了抹嘴邊,哼著小曲瀟灑離開。
到了夜里,白芷抱著被褥進來,在南羌嫌棄下白芷留在房間的時辰還不到兩盞茶功夫就抱著被子,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別人家的貼身丫鬟都是坐在小姐屋里伺候著端茶遞水。
當南羌的貼身丫鬟還得睡偏房!偏房哪有主子房間好。主子的房間都是冬暖夏涼,芬香無蚊。
雖然她主子房間比尋常富貴人家小姐的沒那么講究,隨便一些簡陋一些,那你是比自己的房間好呀。
南羌看著白芷不情不愿的,就知道她這死丫頭心里正誹腹她不好。
就白芷這體型,睡得比豬都還要熟,打雷,刮風都吵不醒她也就算了,偏偏打呼嚕聲比打雷還要響。
夜里,懷清又端來一碗湯藥,懷清打著哈欠,南羌往床里頭縮了一下。
懷清輕輕攪動湯碗:“這一碗湯藥有點熱,過來,不灌你。”
南羌狐疑,懷清一把將南羌撈了起來。
懷清回想了,剛剛的手感。這腰好像還挺細。
懷清將藥吹了吹,喂給南羌:“這藥苦,就得大口大口的喝。”
南羌吞了一口,果然一口一口喝藥,比一大口一大口的灌要痛苦多了。
懷清伸手捏著南羌鼻尖,一手喂著藥。等藥都喝完,懷清拿起帕子輕輕擦了擦南羌嘴唇。
懷清收拾碗出去時,看著自己手里的碗。什么時候他這么會伺候人了。
當時他算了一掛,明明顯示南羌就是他的貴人,可碰見她以后自己就沒有好事。
難不成是自己算岔了?這也不能錯的如此離譜呀。
懷清嘴里念叨:“學術不精,愧對師門,愧對師門。”
南羌喝了藥,睡意朦朧,不一會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