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面笑瞇著眼看著懷清,桃面笑所言,也是懷清所思。
桃面笑從懷清眼神里探出懷清想法,桃面笑收了收玉扇:“原來你也不知道,看來你真的不是南淮王府的人。”
懷清看著桃面笑那神色,桃面笑能知這么多事,看來跟這讀人心術本事有不少的關系。
懷清苦笑:“那你呢,總不能跟我說,你也只是一個為財而謀的人。”
桃面笑坦然一笑:“知我者,懷清是也。”
懷清聽桃面笑說他名字而不是道號。
懷清聲音有些冷清:“知你者,愧不敢當。要真是為財而謀,也只是貪財。”
“非也,非也,也好色。”
懷清語噎,心里冒出一個念頭,這廝臉皮厚的跟南羌一個樣,恬不知恥還不以為恥。
“以后要是沒有正經的事,別成天到我院子里來,我院子里可是有老虎,你要是惹上了她,她也是沒有好果子吃。”
桃面笑一雙眼更是意味深長:“你所說的是南淮王府那位三小姐?有機會我還真是想見識見識她,傳聞中的她可是個性子跋扈,紈绔霸道的人物。
這剛進京都不久,就把京城豫王那一潭水攪得天翻地覆,想必也是個奇人吶。”
懷清停住腳步,回頭:“我勸你最好不要。”
桃面笑似笑非笑:“這可不是你說了算,我桃面笑這里有她要的東西,遲早有一天,她會找上我的。”
桃面笑看懷清板著臉,戲笑揶揄:“說起來也是奇怪,你這路過南淮,怎就偏偏惹上她了?
這還這么巧,一路結伴到京都,世界上哪有這么巧妙的事,太過巧合都是陰謀。”
桃面笑尾音拉長,懷清不予理會,這本來就是巧合。他都有意躲開了,南羌還能碰上他,這不是巧合是什么?
這天底下怕是也沒有傻子,活生生的愿意給一個人當牛做馬,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給了另外一個人,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吧?
“誰愿意多一個成天凈是惹事的禍害精?”
桃面笑接話:“我愿意。”
懷清看著桃面笑,桃面笑笑了笑:“有她這樣的人生活多有趣。”
“你也不怕她克你。”
“我不在乎。”
“我算出,她的生辰八字與你不合,她克你。”
“我桃面笑不信那玄乎的玩意。”
懷清負手而立,心里總像是有一團東西堵著,有些不滿,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不滿早已經言表于面。
桃面笑嗤笑,也不多說:“那你算沒算出,我與她有命中纏綿悱惻的糾纏?或是可歌可泣的一段緣。”
“她克你。”
桃面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轉身離去。
懷清看著他那一身粉色騷里騷氣的背影,南羌曾經說過最討厭的就是娘里娘氣的。
南羌應該不喜歡這種缺剛陽之氣的男子。
懷清心里想了想,踏步離去。